秦阳闻言,脸面倒是无甚变化。
冀州百姓受灾,可都是黑骑的亲人。
“走,去看看。”
黑骑大营内。
“放老子们出去,等咱救了爹娘,再回来当兵!”
大营内,闹事的黑骑越聚越多,纷纷怒吼着要出去。
秦军原先吸纳的云边守军,负责堵在门口,为首守将擦着额头密汗,满脸苦色的劝道:
“弟兄们,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可咱都是军人,若是无令擅自调动,那可是杀头的罪过,诸位,不要难为兄弟我了!”
营内,黑骑们闻言却并不买账。
“哼!
你说的倒是好听,在水火里挣扎的,不是你云州人的爹娘孩子!”
“快放我们出去,要是亲人都没了,那当兵还有什么劲!”
守将冷汗直冒,身子却是丝毫不动。
他归顺秦军已有月余,十分清楚秦军最大的特点,就是赏罚分明。
若是今日让开,必是杀头的罪过。
如此一来,倒不如拿命硬扞,这样就算死了,也能有一笔不菲的抚恤。
“抽刀,列阵!”
他咬牙一声吩咐,身后守军纷纷闪出寒芒,抵在门前。
“今天谁敢硬闯,便视为谋逆,我看谁敢!”
...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