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元寿这么一,就是谢安都好奇起来,到底胡玉楼就是有再大的名声,这里也是青楼,即使青黛娘子是这里的头牌,以安元寿的身份,难道还见不到?
不过左等右等,酒菜都已经上来了,但就是不见这位青黛娘子露面。
作为东道主的安元寿显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刚刚和谢安吹完,这边居然连人都见不到,这不是拿他们当猴耍吗?
嘴里骂骂咧咧的,安元寿就要起身去找麻烦,谢安见状,按住他,道:“茂龄,别着急,即使青黛娘子来不了也没什么,今日我与定方兄赴约,可不是来寻花问柳的,只要有你在,即使是几个寻常的舞姬,也是非常高心。”
谢安的话让安元寿非常感动,不过越是如此,安元寿觉得越是不能招待不周。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吵闹声,本来安元寿就有些心烦,听到这个就更加心烦。
于是他起身门还没有打开。
就喊道:“哪里来的混账,敢吵本公子吃酒!”
话音刚落,安元寿走出来这才看到居然是封言道正拉着一位姿容艳丽的少女纠缠,旁边正是薛妈妈在劝着什么。
“呵,我还以为是谁,原来又是你啊,封言道,今儿个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
安元寿嘲笑道。
封言道盯着薛妈妈问道:“你刚才的贵客就是他?”
薛妈妈不敢话,他们两个国公之子有过节,她哪里敢什么。
这时听到动静的谢安也出来了,看到是封言道后,谢安都笑了,今儿个他们还真是有缘,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封言道,这位青黛娘子是我邀请来的,你要怎样?”
谢安走到封言道不远处问道。
一看到谢安,封言道的脸都黑了,怎么哪都能碰到他啊,真是晦气。
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而且还有许多好事者正在围着栏杆看着他们,封言道怎么可能只是看到谢安就服软。
他灵机一动,道:“你邀请来的又怎样?青黛娘子可是有个规矩,每日想见她的面,必须得作诗一首,得到青黛娘子的认可,方可入内一叙,什么人都不可例外。”
“这么你要和我文斗?”
谢安嘴角含笑道。
就连站在谢安后面的安元寿也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道:“笑死我了,你居然要和子昂文斗?你凭什么啊,就凭你身上多的那十几斤肉吗?”
安元寿此话一出,立马逗的其他人笑了起来,就连青黛娘子和薛妈妈也是想笑又不敢笑,以团扇遮面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封言道听到大家的嘲笑声,脸憋的就像猪肝色一样难看。
“自然不是我,我堂堂国公之子,岂能自降身份和他一般见识。”
听到他的话,安元寿就要上前教训他,但是被谢安拦住了。
“这位是颇具才名的上官仪,明年就要参加科举,我笃定他必然高中,怎么样谢安,你敢不敢?”
封言道洋洋得意的道。
虽然谢安是今科探花,但是科举可不是做诗,而这个上官仪,封言道可是见识过他的本事,他觉得即使以谢安的本事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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