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上次谢安只是一个的弹劾,陛下就让封德彝禁足在家吗?”
虽然凉国公这份家业有大儿子继承,但是这个儿子更受陛下看中,所以安兴贵在刻意的培养他。
“自然是陛下更欣赏子昂,所以对封德彝不喜呗!”
安元寿自以为是的道。
听到儿子的答案,安兴贵头上冒出几道黑线。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想出来的答案?也不知道陛下到底看中了他什么?
“谢安就是再有才华,再有本事,他跟着陛下才有几日。
封德彝可是在秦王府时就跟着陛下的,论亲疏你觉得哪个更近?”
这些伤脑筋的事,一直以来都是安元寿最不擅长的,要是到打打杀杀,那绝对是安元寿最喜欢的。
“要这么,自然是封德彝和陛下更亲近,那您陛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看封德彝不顺眼吧?”
儿子的愚钝,让安兴贵感觉到自己的脑门都疼,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种呢?
“裴寂前段时间辞掉了左仆射,陛下任命房玄龄接任,而封德彝今年都50多了,而且他是尚书省的右仆射,你觉得他和陛下亲近,还是长孙无忌和陛下亲近?”
“如果尚书省全换成陛下的绝对亲信,那么中枢就有超过一半的权力都掌握在陛下手里,换作你你会怎么做?”
安兴贵这么一,安元寿就完全明白了。
“哦,所以陛下是想要拿掉封德彝的右仆射,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而这个时候子昂递上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对吗?”
安兴贵没好气的道:“总算你还不傻,所以陛下只是让封德彝禁足,就是让他自己想明白,主动一点,如果我们掺和进去了,那就会打乱陛下的部署,这回你明白了吧!”
明白归明白了,但是安元寿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话不直,就是喜欢弯弯绕绕,没有想到子昂也是这样的人。”
“哼,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而且你交的这个朋友,也确实是个值得交心的人,以后你和他多多接触,这次如果他帮陛下达成心愿,再加上他之前的功劳,今后在陛下那里,就是绝对的亲信。”
“我可没那么多想法,就是觉得子昂这个人值得交往,既然知道他没事,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安元寿满不在乎道。
第二日,长安府尹的衙役就来到谢安家里把他带走了,理由就是让他配合调查。
谢安走之前,和苏定方交代道:“定方兄,府里的一切就拜托给你了,如果有解决不聊事,你就去找魏国公帮忙。”
“子昂,你放心吧,某明白怎么做。”
苏定方郑重其事的道。
在昨日,谢安就把苏定方找来了,交代给了他一些事。
长安府尹把谢安带来,自然是为了昨日的案子,谁让密国公府上报了案。
不过谢安就一个宗旨,就是矢口否认,虽然府尹也知道封言道的伤绝对和他有关,但是没有证据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你府尹为什么不动刑?废话,一个是因为谢安身上的功名,还有自然就是有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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