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妹妹暗沉到可怕的眼神,他有了些悔意,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说。”
“那是最好。”
郑倚菱勾唇浅笑,面庞明艳如芍药盛放,却不带任何温度,“这女人该怎么用,我自有主张。
目前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那小崽子手里没什么把柄,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按兵不动,只顾着跟卫永言死磕。
哥哥,你可别坏我的事,白白给他送把柄啊。”
郑新河后背一凛,下意识点头。
***
梅衫衫曾经听过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她还在奔三的路上,暂不清楚自己届时会不会如狼似虎,但有一点她能肯定——
二十出头的男人,才真的如狼似虎啊!
又或者,只是她家的这一只格外强悍?
自从那天意志不坚定,让他得了逞,他就像个生下来就茹素的和尚头一回沾到荤腥一样,食髓知味,热情得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且技术进步飞速,从第一次还有些手忙脚乱,到后来对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之处了如指掌,甚至都没用上几次!
如果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体,她很怀疑,自己的脚还能不能再挨得到地?
即便不做实质性的……交流,他也总爱腻在她身边,比先前尤甚。
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随时都能伸手摸一摸她、凑过来就能亲亲的亲密状态,在她身旁时,他总是眉眼舒展,眸中像洒满了细碎星光,煜煜生辉。
梅衫衫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可能就是一块美味的肥肉,哪怕不能吞吃入腹,守着望着,不时舔一口也是好的?
当然她也不是抱怨——她一直是喜欢他、纵容他的,不然两人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
只是只是……
她这个娇弱的身体,会不会满足不了他啊?
卫修春风得意,最欣慰的莫过于周伯。
少爷果然不是不行!
先前盘算过的迷情药小蓝片印度神油等等等都无用武之地,简直太好了。
夏天的小尾巴甩了一下,便悄然溜走。
一不留神,植物园里的银杏树上已经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秋风将一片片银杏叶吹得金黄,像梵高画笔下的浓墨重彩,绚丽无匹。
温度一降,卫修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梅衫衫给他买的秋装。
他夏日里总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换上剪裁合体的衬衫,宽肩长腿,挺拔又精神,浅浅的蓝色干净清爽,将他昳丽的面容衬得越发清朗隽美。
梅衫衫满意极了,替他整理衣领时被露出的小半截锁骨勾得心猿意马,忍不住用力一扯……想象中纽扣四溅的景象没有出现。
……高估自己的力气了。
卫修乐得不行,反过来把她扒了个七七八八,约好的散步最终没有去成,而是在卧房做了一场香艳淋漓的运动。
“……堕落,真是太堕落了。”
梅衫衫轻喘着,趴在他光洁的胸口,指尖推着那颗小青梅,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随意滚动。
她颈间泛着细细的汗珠,卫修扯过薄被,将她包住。
被子下面,肢体交缠,温热的肌肤相贴,说不出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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