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班主任也看出了明堂,找她谈话,劝解她专心练琴,班级事务可以减减负。
许轻言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明白得很,不过她对班长这个职务没什么执念,干脆地卸任。
然而,这消息第二天一经公布,班里那细细碎碎的八卦声简直跟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副班长顶了职,起初还有点扬眉吐气之感,后来见许轻言宠辱不惊的模样,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于是,传许轻言觉得当班长该捞的好处都捞着了,不想继续当了,毕竟还有班级事务要管,她没那么空,这才假惺惺地让出位子。
所以,许轻言在同学中的人缘很不怎样,大家一片学区,九年义务教育再不情愿也得相见,中考过后,不少人还是考了离家近的重点高中,再一看还是熟悉的脸。
高中后,许轻言的传奇还在继续,她的奖项越拿越大,但这也直接影响她的出勤率。
课业和钢琴不能兼得,从那个时候起,许轻言已经有意走音乐这条路,所以,课还是上,但更多时候是找老师补课,班上的活动也参加得很少。
跟许轻言关系比较好的,只有她的同桌,一个胖女生,跟许轻言完全不一样的身材和个性,每天吃很多,每天乐呵呵。
也就只有她知道,许轻言的成绩是她付出了多少努力换来的,她弹琴弹到指尖出血,还要做厚如山的功课,每天睡眠时间不足5小时,难怪这么瘦,脸色也很苍白,一副病怏怏、冷冰冰的样子。
她也去过许轻言家,根本不是什么别墅,就是这片学区很普通的一个小区,只不过面积稍微大一点,家里专门布置了一个房间放钢琴。
父母也都是普通公职人员,父亲在公安系统,母亲是音乐老师。
“小言,这是今天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上午你不在,我帮你领了试卷。”
“谢谢。”
许轻言上午去参加预赛,下午才来上课,对江兰而言已经习以为常。
“比赛怎么样?”
江兰偷吃了口面包,低头朝周围看了看,问道,“第一?”
“嗯。”
“厉害啊,我就知道你没问题的。”
她偷偷塞给许轻言一块面包,“又没吃午饭吧,赶紧吃点垫垫底。”
许轻言一愣,接过面包,一股暖流从指间传到心间:“谢谢。”
她知道自己不太招同学待见,但讨好并不是她擅长的。
她的世界除了学习就是练琴,简单到单调,可又充实到再容不下一丝复杂。
正因如此,一点善良的友好都会被她记在心中。
青春期,在回忆里充满了雨后的潮湿味和加在雨丝中的花香。
下午自习课前,江兰又饿了,可面包已吃完。
学校禁止学生带零食,很多人都是偷偷带。
许轻言想到自己吃了的那块面包,有些过意不去,说:“我陪你去小卖部买吧。”
学校操场西边的角落里,在重重树丛后面,隔着外墙,左手边正好是一处小卖部,正巧了,墙上久经风霜,开了个口子,也不知是谁发现的,一来二去,很多学生都知道了门道,一个探风,一个跟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教导处管教了很多次,但一直没经费修补外墙,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着。
但不管怎么说,被抓住了,都是要写检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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