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美顿时火了,“周建,我欠你的啊?今天一百,明天两百,后天三百,你一个大男人,当初给你买的货车你都亏掉了,你自己不去找工作,成天在家上网聊天打游戏,你居然还好意思向我要钱?”
砰!
周建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恶狠狠地指着余晴美骂道:“我日你先人!
我问你要三百块,又不是问你要三千一万,我们夫妻一场,我们的感情就连三百块都不值?”
“滚出去!”
余晴美气得浑身轻颤。
“妈那个逼的!
你给不给?你不给的话,老子今天就和你在这里闹,丢的是你余村长的人,不是我的!”
“你……”
余晴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不是看上凌霄那小子了?你当着我的面和那小子眉来眼去的,你个贱货!
你信不信我把凌霄那小子的名声闹臭!
我自己反正是没出息的人,我不在乎有顶绿帽子戴着!”
余晴美愣了一下,掏出钱包,抽出三张一百的钞票,使劲地往周建的脸上砸去。
她倒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钞票却在空中飘了飘,全都掉在了地上。
周建捡起三张钞票,狠狠地瞪了余晴美一眼,“你给老子记住!
这事没完!”
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余晴美一下子瘫坐在了办公椅上,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了出来。
张雪儿的家中,凌霄最后一根针扎下,神困体乏的他虚晃了一下,有点站立不稳了。
张雪儿慌忙从后抱住了他。
“凌霄哥,你没事吧?”
其实,凌霄的这种施针完毕的虚脱迹象,张雪儿都见了几次了,可每一次她都很紧张,要去扶住凌霄。
阴阳戒忽然释放出一股暖流,凌霄的疲乏顿消。
内力的回复虽然需要时间,但他的精神和体力却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我好多了,谢谢。”
凌霄的脸皮再厚,也不好赖在人家张雪儿的怀里。
张雪儿松开了凌霄,脸红红的。
凌霄将银针一根根地从吕娇容的身上取下来。
“凌医生……咳咳……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啊。”
吕娇容忽然说话了。
凌霄笑了笑,“伯母,不用客气的。”
“你救了我的命啊,雪儿也可以上大学了,这些都是你的恩情啊。
你的恩情比山还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一声谢谢怎么够啊?”
吕娇容很客气很客气,她的感恩之情也真真切切,没有半点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