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篌看得王喜来到他身前,连忙对着他问道:“之前让你与颦儿一起带人在百兽屋的入口前驻守,可否看到了那樊瑞带着冉莹,撞破琉璃穹顶跃水逃走?”
“看到了!”
王喜闻言连连点头,对着罗篌欠身道:“小姐已带人前去追捕了!
那樊瑞虽身受重伤又带着一人,但有其罡气境的修为在身,逃窜速度却丝毫不慢,加之现在已是三更时分,若是他有意穿街绕巷,挑些偏僻昏暗之地躲藏,怕是一时半刻难以找到!”
“事在人为!
只要他还没有逃出腾鱼城去,以咱天香斋的势力不愁找不到他!”
罗篌闻言面沉似水,眼中闪过一道凛冽寒光,沉声道:“那樊瑞大闹百兽屋,又撞破琉璃穹顶从老夫手中逃走,动静不小,想必此事很快就会在腾鱼城中传播开来!
事关天香斋的颜面,已不再限于个人的恩怨纠葛,若是不能将其抓住,天香斋定然会成为他人的笑柄!”
说到此处,罗篌思忖了片刻,旋即沉吟道:“老夫在腾鱼城中有不少好友,说不好还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一起帮咱们寻找才行!”
王喜闻言瞥了一眼静默不语的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脸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情绪来,只见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对着罗篌道:“斋主说得在理!
那我即刻就去安排车马、准备礼物!”
“不用准备礼物,那些都是老夫的至交好友,犯不上虚假客套!”
罗篌闻言摆了摆手,伸手从怀中掏出驭兽铃铛来,递给王喜道:“寻常车马不及异兽灵便,你把狰豹叫来,老夫骑着它去就好!”
“是!”
王喜闻言应了一声,伸手接过驭兽铃铛,旋即也顾不上提拉衣摆、注意形象,迈开步子火急火燎地朝着兽屋跑去。
罗篌看得王喜跑得远了,旋即伸手轻拍猪兽当康的脊背,对着它说道:“当康,带我们去厢房!”
“噗嗤——”
猪兽当康闻言把头一甩,打了个响鼻,四条鹿腿趟着积水,迈着轻快的步伐,转身朝着一排用以待客休憩的厢房跑去。
百兽屋的地下空间面积广阔,甚至比地面上的庭院的占地面积都要大出不少,用来圈养异兽的日月星三色茅屋和一些用以待客休憩的建筑,所处地势较高,并且距离之前与樊瑞打斗的场地较远,除了房顶被琉璃穹顶上滴落下来的湖水沁湿之外,没有被湖水倒灌而产生的积水波及,也没有受到丝毫损伤。
“哗啦——”
猪兽当康的两眼白障无神,跑动起来好似无头苍蝇一般乱闯乱撞,踢踏着污浊的积水,溅起一片片水花,溅起的泥水把坐在它背上的余子添、罗篌二人身上的衣衫都沁得湿透。
“唉……”
罗篌见状无奈叹息一声,不过他此时懒得跟猪兽当康计较,只得伸手抹去脸上的泥水,一边拽着猪兽当康后颈之上的棕毛,给它指引方向,一边对着身旁的余子添说道:“子添,你受得伤不轻,两脚焦枯炭化也需要尽快割去!
老夫先将你安置在厢房之中,待老夫取来施术器具和温补丹药,就来给你医治!”
“一切听凭前辈安排!”
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
“呼——”
余子添话音刚落,罗篌伸手猛然抻住猪兽当康后颈的棕毛,猪兽当康登时在一处茅屋前停下,就见罗篌纵身一跃,跳到地上,走上前去推开房门,旋即转身拉住猪兽当康的獠牙,把它牵进茅屋。
茅屋之中整洁干净,桌椅橱柜、床榻被褥、幔帐铜炉摆设齐全,全部都是一尘不染,隐隐散发着花草的清香。
罗篌将猪兽当康牵到床榻之前,余子添见状连忙拿起火花长棍,随手一撑猪兽当康的脊背,借力向下一翻,稳稳落在床榻之上。
“子添,你先安心调养片刻,老夫去去就来!”
罗篌见状对着余子添嘱咐一声,旋即带着猪兽当康转身出了茅屋。
“唉……”
余子添看得罗篌关上房门,旋即长叹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焦枯炭化的双脚,摇头苦笑道:“真是避坑落井祸不单行,滴水打蛇徒增无妄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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