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马镇海深吸一口气,合上报告,沉思片刻后说道:“裴林虎的死亡明显是谋杀,而白成勋的自杀则让我们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这两起案件背后一定有着深层次的关联。”
朴政民点了点头,眼神中也多了一份怀疑。
首山警察局的停尸房里,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冷光灯下的白色瓷砖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左侧的冷藏柜里静静躺着裴林虎的尸体,右边则是白成勋的遗体。
两个宁边人,一高一矮,神色冷峻地走进房间。
高个子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他们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矮个子男人伸出手,缓缓掀开裴林虎脸上的白布。
白布滑落的一瞬间,裴林虎那张苍白的脸暴露在冷光灯下,显得更加惨白。
高个子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就是他,裴林虎。”
矮个子男人点了点头,声音低沉:“确认无误。”
确认完毕后,两人没有多言,转身便走,脚步声在寂静的停尸房中回荡。
另一边,凯瑞的金色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她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紧紧握住白成勋那冰冷僵硬的手,仿佛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把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成勋,你为什么这么傻?”
凯瑞的声音带着颤抖,眼泪不住地滑落。
“你说过会风风光光的娶我回去,”
凯瑞喃喃自语,“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安心地走吧,”
她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了,“我会经常去看看你的爷爷,告诉他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