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瑛词用过早饭后,说要去国子监找表公子,中午就回来。
一直到下午,夫人还没有看到瑛词,就让人去国子监看看。
谁知表公子说没有看到瑛词,我们就在往返的路上寻了好几遍,路边的商贩也问过了,都没有看到我们李宅的马车。
一直到天黑下来,还不见人影,夫人让我去衙门报案,若是找到了,就别告诉大小姐听。
但一个晚上,衙差们到各家各户搜查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人影。
我们又只能去大理寺报案,大理寺的人说兴许瑛词已经不在城里,还询问我们最近是否得罪过人?”
李簪词听到许昌的话,脸色发白,没有一丝血色。
不敢想象一个九岁娇生惯养的小女孩,要是被人绑架到哪个偏远村落,可要怎么活?
父亲去世后,她怕李瑛词缺少父爱,所以什么都给李瑛词最好的,充当父亲的角色。
她紧紧抓住桌角,得罪过的人,无非就是景阳伯府的人,以及李家的那几房。
马车很快到了李宅,李簪词刚跨进二门,穿堂风就把大伯母王氏尖锐的声音送过来。
“我绑架她做什么?你们说说,我绑架她有什么用?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侄女,我们就是想好好把这个财产分了,不是想杀人。”
二伯李育道:“我们就更不可能这么做了。
瑛词毕竟是我三弟的女儿,我就算丧良心,也不会绑架她啊。”
李簪词走进去,“是不是你们,不是你们嘴上说两句就是清白。”
李元词道:“你别血口喷人,我们是讨厌你,瑛词也用木棍打过我娘好几次,我们可没有想过绑架她。”
李簪词坐到主位上,看向大理寺少卿,“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如何配合您?”
大理寺少卿道:“景阳街这里的人我们都询问过,景阳伯府也去问过,并没有任何线索。
若是绑匪,过去了一天一夜,至少会联系你们要赎金。
若是人贩子,那可能只能张贴画像,让各地衙门登记寻找了。”
云氏一听,当场晕倒。
李簪词忙让下人抬云氏下去,叫大夫给她施针。
韩严站起来,“我回国子监求同窗们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