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二个星期的漫长航行,德国战列舰“勃兰登堡”
号终于抵达清帝国北洋舰队锚地,山东威海卫港。
时正清晨,渤海海面上薄雾弥漫,天高云淡,几只雪白的海鸟展翅清啼,在苍穹中划过一道道轻盈曼妙的曲线。
沧海中碧波轻摇,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的微光。
清英站在船头,衣袂翻舞,望着不远处那片古老而沧桑的大地,心潮汹涌。
前世今生已去三载,他再也没有踏上这片生养他的故土,除了在那魂牵梦萦的幻境中。
这一刻,在大海上近3月所受的苦难与折磨,已化作凉爽滋润的清泉,丝丝缕缕,流淌心头。
“再有半个小时就会进入清国海军的基地,殿下,请准备下船吧。”
一袭深蓝色海军服饰的克劳德上校舰长从司令塔中走了出来,帽顶的黑色鹰徽直欲展翅高飞。
见这位老水手走上前甲板,周围的年轻水兵们无一不流露出艳羡和憧憬的神情。
清英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正欲对面前这位古板严谨的中年人客套几句,耳中突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风吼雷鸣;他急忙捂住双耳,循声望去,只见这艘满载排水量超过12000吨的大型战列舰的汽笛不知何时已经开始破风长吟,炽烈蒸汽直冲出近10米远,如素虹斜架,纷雨光灿!
大约过了半分钟,汽笛喷出的炙火炎风终于趋于缓和。
清英心有余悸的放下了双手,盯着克劳德,面无表情,目光灼灼。
克劳德耸了耸肩,微笑道:“圆形锅炉就是这幅德行,在长时间使用的情况下会积累大量乏汽,我们从印度加煤出发后就再也没有补给过,算下来也有2000多海里的航程了。”
“还好帝国海军下一级主力舰将全部配备水管锅炉!”
清英在心中嘀咕着白了克劳德一眼。
作为德意志海军走向大洋的第一级主力舰,勃兰登堡级其实算不得很成功:虽然划时代的在舰体中轴线上布置了3座双联装283毫米主炮塔,但中间的主炮却只有35倍径,较之首尾的40倍径主炮偏短,在设计之时就没有考虑统一弹道共同射击的情况。
由于舯部的主炮占据了大量的重量和空间,勃兰登堡级只有8门105毫米副炮和8门88毫米速射炮,用来对付鱼雷艇尚可,打击巡洋舰乏力。
“不管怎样,勃兰登堡号在远东,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第一流的战争兵器!”
克劳德似是看出了清英的腹诽,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清国最大的2艘铁甲舰,还是伏尔铿船厂在11年前为他们建造的,最大排水量不过8000吨,航速不过15节,25倍径的短管炮射程也不远……”
他目光一亮,似是看到了什么,右手戟指清英身后,道:“吶,殿下你看,就是那两艘了!”
清英闻言,蓦地扑到舰艏栏杆上,只见数里开外的转角处,一艘巍峨雄壮的灰白色巨舰徐徐劈波斩浪而来;黑金巨炮斜指天穹,在晨辉的照射下闪耀出玄紫森冷的光芒。
十余米高的桅杆上,一面赤黄龙旗迎风怒舞,猎猎招展,船舷上那两个古朴厚重的正楷大字,正向世人彰示着她在北洋水师中独一无二的身份!
“定远!”
勃兰登堡号战列舰的前甲板上,清英已经不由自主地将北洋水师旗舰的大名脱口叫出,不仅是因为这个英武悲壮的名字已经深深铭刻在脑海,更在于他在这个时空终于见到了实物!
在相距千米的距离上,主炮塔、救生艇、进气筒等大型设备已清晰可见,凝神细视,甚至可以辨认出舰上走动的人影。
在历史上的大东沟海战中,这艘战舰承受了大量炮弹的伤害;北洋水师之所以没有在日本舰队的速射炮下崩溃,全要仰仗定远及其姊妹舰镇远。
而由于北洋水师官兵表现出来的极高的战斗素养,定远号的305毫米巨炮多次命中日军舰艇,若不是质量低劣的开花弹,至少可以留下3艘日军战舰!
继定远号之后,又一艘外观几乎与之完全相同的铁甲舰破浪来迎,和定远舰相比,少了些许纷繁怪异的指挥令旗,多了些许灵动之意。
由于比定远号晚1年下水,镇远号采用了更先进的动力,试航时最大航速达到15.4节,比定远号快了整整1节。
虽然镇远的性能更为优异,但出于政治上的考虑,定远号仍是北洋舰队的总旗舰。
克劳德上校显然是认识螨清海军的这两根擎天巨柱,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清国人还算是识礼数,没有随便敷衍我德意志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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