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伤及筋骨,等会儿你把这药涂在她的身上。”
阮玉薇接过小瓷瓶,结果刚靠近,一股刺鼻的味道差点儿把她的眼泪熏出来。
她立刻捏着鼻子,一脸的怀疑,“大夫,你这药怎么这么臭!
真的有用吗?!”
白胡子老头立刻胡子就吹了起来,“我这药膏卖了几十年了!
顺成府多少人小时候挨揍了用的都是我药膏!”
阮玉薇有点儿受不了这个味道,但是医馆门口的专治跌打损伤牌子,想来也不是白挂的。
“那、那是不是涂一次就好了?”
白胡子老头,“我这又不是灵丹妙药,她肉骨凡胎地被打成这样,还想涂一次就好,想什么呢。”
阮玉薇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还在昏迷的姑娘,只能长叹一口气。
“行了,你先上药吧,有什么事,直接去前头寻我徒弟就行。”
白胡子老头摆摆手后就离开了房间。
阮玉薇将门窗都关好,在身上摸了半天后从袖袋里摸出一条帕子。
这条帕子,就是她的铺子被砸的那天,陆让给她的。
那天她没有派上用处,今天有用了,阮玉薇将帕子系在脸上后,才将小瓷瓶重新拿起来。
她走向床铺边,这个姑娘整个背上的衣衫都被血浸湿了,衣衫上都是一道道的口子,全部都粘在了伤口上。
阮玉薇皱着眉头,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样子,若不是这姑娘撑不住昏过去了,怕是真的要被打死在陈府了。
陈家现在这个关头,大姑娘今天才在相国寺出事,现在一个丫鬟就被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