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陈夫人为什么要杀陈慧心,她的目的,就是动机。”
“目的……”
阮玉薇一时语结了,“我哪里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陆让摸了下腰间的玉扣,“没有动机,你如何让陈夫人认罪。”
阮玉薇张了张嘴,半晌后道,“那老嬷嬷鞋底的泥不就是证据吗,有证据还不能认罪吗……”
陆让,“那只能算佐证,不能算直接证据。”
阮玉薇仰天长叹,“怎么真相摆在面前,都不能定罪。”
陆让,“真相?何来的真相,一没有人证,二没有物证,就算是把陈夫人押送刑部大牢,没有证据也做不得数。”
阮玉薇扁了扁嘴,嘟囔了一声,“那公主府上的紫烟,不也就仅凭两根银针……”
“阮娘子。”
陆让打断她,脸色也沉了下来,“有些话,三思而后行。”
看着陆让冷冽的样子,她才恍然,这才是她熟悉的陆大人。
阮玉薇觉得自己好似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她后退了几步,屈膝行礼,“多谢大人提醒,民女知晓了。”
今日在顺成府,陆让难得的耐心让她差点儿忘记了陆让是什么人,纵然生得面如冠玉,刑狱判官的威名却让人生寒。
她只是一个来京想寻找真相的孤女,其他的事儿与她并无关系。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民女先告辞了。”
说着她转身朝医馆对面的福来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