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腊月跟着几个人回到了潘桂芳的家里。
进到院子里,秦俊鸟把大门关好,又拿着手电筒在院子里转了转,他把院子里能藏人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就连狗窝和鸡架都没放过,在确认院子里没有外人之后才放心地进到了屋子里。
齐腊月看到屋子里乱糟糟的,炕上还放着两根绳子,地上血迹斑斑的,眼前的场面让她大惊失色,她在几个人的身上扫了一眼,问:“你们谁受伤了吗?”
潘桂芳说:“我们谁都没受伤。”
齐腊月指了指地上的几点血迹,不解地问:“你们谁都没受伤,这血是谁流的?”
潘桂芳说:“那血是黄耀兴流的。”
齐腊月一头雾水地看着潘桂芳,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黄耀兴是谁啊?”
潘桂芳说:“黄耀兴是我的初中同学。”
潘桂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的一些隐情她并没有说,比如说她和段淑静被黄耀兴弄到木材加工厂二楼的事情就只字未提,毕竟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她是个要脸面的人,这种事情她实在说不出口。
虽然秦俊鸟知道整件事情的全部过程,可他一直在旁边闷声听着,没有插一句嘴。
齐腊月听完之后非常气愤,她啐了一口,说:“这个黄耀兴真是坏了心肝了,你可是他的老同学,他咋能对你动这种歪心思呢,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连兔子都不如。”
燕五柳叹了口气,说:“这人心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那个黄耀兴看着也像是个体面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这男人啊,就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潘桂芳笑了一下,说:“五柳,你别一竿子把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打死了,这男人也不全都是坏东西,还是有好男人的。”
潘桂芳说完看了秦俊鸟一眼,她说的好男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燕五柳当然知道潘桂芳说的是谁,她冲着秦俊鸟撇了撇嘴,她的意思是说秦俊鸟可算不上啥好男人,让他不要太得意。
齐腊月这时向窗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说:“那个黄耀兴这次没得手,就怕他不死心,还会再来,他在暗处,咱们可防不胜防。”
齐腊月的话说到了秦俊鸟的心坎里,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他就怕黄耀兴贼心不死,再杀个回马枪。
燕五柳说:“就算他敢再来,也没啥可怕的,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人吗,今天要不是他的手里拿着猎枪,我早就跟他拼了,就他那个体格,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秦俊鸟说:“我想他短时间内是不回来的,他的手腕被我刺伤了,他就是想来,也得等手腕上的伤养好了之后才能来。”
齐腊月说:“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像黄耀兴那种人是啥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燕五柳想了一下,点头说:“腊月说的没错,我就怕日后咱们都走了,家里就剩下桂芳一个人,到那个时候那个姓黄的可就好下手了。”
潘桂芳笑了一下,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说:“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一个人过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黄耀兴要是再敢来的话,我有办法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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