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还当谨欢酝酿着什么大招呢,结果就是让张良也跟着一起去而已,这算是什么大事呢,太简单了!
况且张良那小子跟着甘罗,那是学了一肚子的坏水儿啊,等这些坏水儿浇了燕人一头一脸,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心里有苦说不出了。
对于让别人倒霉,看别人倒霉的事情,嬴巨巨一向都是非常乐意的,直接就发了道旨意,顺带着还授了张良一个职位。
官职小归小,但是张良这次出行这就算是名正言顺了,等到战场上立了功,回来可是能正儿八经论功行赏的。
张良得了官职,张母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在她看来,儿子又有了出身,能更进一步,施展自己的抱怨,不必辜负他的才华,多好呢。
可是张平这个当爹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别扭的情绪在。
是,张良有了进身之阶,他自然是为他高兴的,可是想想故国,怎么说他也是为官做宰的人,要说全无芥蒂,那就是句虚言了。
“爹,你觉得秦王可是明主?”
张平心里别扭归别扭,对于这一点还是承认的。
秦国这帮蛮子运气贼好,家家都出祸害,偏偏他们出明主,但凡出个祸害,都早早死了。
哎,这种运气,谁能比得上呢。
“我曾听公主说过一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对于秦国而言,这天下,约莫也是天予吧。”
张良叹了一句道。
要说刚刚被灭国的时候,他心里还有几分小心思,现在已经全然散去,毫无踪影了。
遍数七国形势,除开秦国,谁能上位?谁都不能!
张平摇头慨叹了两声道:“你这小子,当你爹这么多年的米粮都是白吃的不成,这天下大势,我可还没耳聋眼花呢。”
张平这样的政治老油条,许多事情对他而言,都如明镜一般清晰,只不过心里终究有点绕不过的小情绪罢了。
张良笑道:“爹的经验见识可不是我能相比的,不过儿子敢说,再过个三五十年,我还是能赶上您的。”
张平听了他这话,心里的郁闷倒是一时间都散了去,笑骂了一句道:“居然还要这么久,你可当真是不成器了,甘相应当后悔收了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子了。”
哪怕张平觉得这话说出来有几分酸涩,他还是要承认,甘罗此人,年不过弱冠,行事老辣,手段比他这个年过不惑之人还要出色几分。
尤其张良跟着甘罗学习之后所展现出的光彩,犹如明珠被拭去了尘埃,说句实在的,有子如此,足以慰张平的这颗老心了。
张良挑眉道:“您这话可说错了,老师前几天还说呢,让我学得慢点儿,他快要没东西教我了。”
这话固然是戏言,可是既然甘罗说出了这话,自然是表示张良如今的水准,即便没有□□分,也有个六七分了。
有甘罗六七分的能力,在现在的秦国官场上,那也是绝对的前排人物了啊。
“此次扶苏公子出行,你还须得尽到本分,不宜过度抢功才是。”
为人父母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张良摆明了是嬴政留给儿子的人马,要是他此刻一味地过于表现,这吃相未免就有几分难看,也容易被人看轻。
这话早就谨欢私下里通气说让张良同行的时候,甘罗就和张良交代过了。
不是甘罗要拦着弟子的路,而是他如今还在朝上,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张良此刻若是上位,日后就难了,还不如慢慢积蓄,等到日后扶苏成为秦王,才是张良最好的时候。
张良的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连着被老师和亲爹都叮嘱了一回,他也神情严肃地应下了此事,表示自己一定会时刻谨记这份教导,一定不会冒进抢功的。
宫里,扶苏还在做着最后的抗争。
“姑姑,姑姑,姑姑……”
扶苏自恃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说话做事都比照着嬴政这个当爹的来,当然了,不要脸的事情他是不会跟着做的,他才不想被姑姑撵得撒丫子乱跑好嘛!
不过既然是大人了嘛,撒娇什么的,当然是不行的呀,故而扶苏一这么软着声音,不停地叫,谨欢连眉毛都不用抬,就能猜到这小子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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