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看到,那是一条硕大无比的蛇,由于光线昏暗,火光摇摆不定,我们只看到了这条蛇的前一段,那蛇身比十八升装的纯净水的水桶也细不了多少,两只蛇眼里透着红光,它高抬着头,紧闭的上下喙中间,一条分岔的舌头,一吐一尺长,在它的身后,一条摇摆的影子映在洞顶上,如同鬼魅。
它似乎是不太确定,为何在这漆黑的洞里还会有火光,因而行动有些迟疑。
我和姬将军一动也不敢动,一股腥气直扑鼻孔,令人作呕,我止不住地浑身打颤,甚至我以为是不是姬将军已经听到了我上下牙齿相碰的声音,现在就算是让我跑,恐怕我也站不起来了。
我看向姬将军,他伏在我与蛇的中间,一动也不动,我知道,蛇是靠探测红外热源还有感知地面的震动发现猎物的,眼下,因为有那只燃烧的火把,我和姬将军身体发出的热信号暂时被忽略了,而姬将军不让我动是正确的,我们伏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多么希望那家伙转悠转悠就离开呀。
这是一条浅黄颜色的巨蛇,近乎发白,眼睛像嵌入头颅中的两只白炙灯泡,只见它爬到了离那只插着火把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舌头不停地吞吞吐吐,滋滋有声,它把上半身弓成了s型,左右摇摆,引得那火苗一左一右地闪动。
洞顶在这里并不高,看那蛇在这里有点施展不开,蛇的脑袋不时地蹭到洞顶,沙沙地有碎砂粒洒落下来。
这么下去,真不是办法,早晚那只火把会燃尽的,那时我们该怎么办,我正在胡思乱想,发觉姬将军的右手在一点一点的移动,那幅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约摸过了有三四分钟的光景,我才发现,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怀中,不知道要干什么。
蛇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怎么会有蛇?我脑筋急速地转动,这条地洞的温度不具备冬眠的条件,太热了,它想睡也睡不着。
那就说明,至少在这条洞里,可可供它吞吃的食物,从我们走过来的这段近乎两三里的路来看,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活物,如果有的话,那也只好算上洞壁上聚集的成千上万只萤火虫了。
那么可不可以说,在这条洞穴的前方,或者与外界相通,或者洞里就有它的食物。
什么动物如果没有了食物,就不可能生存,我和姬将军从进入到这条洞穴,到现在已经过去小半天的时间,外边差不多快后晌了,我们还是早上出发前吃的干粮,现在,肚子里早就空了。
刚才,经过冷水一泡,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响了起来。
姬将军还是没有动,显然,他也听到了我肚子发出的声音。
但是,那条蛇把头一摆,转向了我们伏身的方向,原来不停摇摆的上半身也好长时间没动,只有那条舌头,一下一下地,像刮在我的脸上,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只火把上蘸的松油滴滴嗒嗒地落到地上,声音在我听来像鼓一样,现在的火光正亮,我知道,从这个时刻开始,它有亮度就该慢慢地变暗了。
它向我们爬来了!
蛇身的外侧不停地刮蹭那插在地上的火把杆,我都担心,等它爬到我们这里,那只火把也快倒下了。
时间电光火石一般,我却想到了那蛇肚子里粘稠的消化液、想到了身体滑过蛇的腹腔时的压迫感,而此时,姬将军暴身而起!
他几乎是用肚皮在地面上做出了弹跳的动作,至少在那个片刻之前,我没有看到过类似的弹跃,没等我看得明白,姬将军身子还在半空,右臂猛的一挥,一片黄雾瞬时向那蛇头激射过去。
那蛇被眼前的突发情况吓了一吓,不由自主地,或者说是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身子,蛇头向后上方一退。
但是这一弓,它也正好处在了攻击前的最佳姿势。
姬将军在空中的动作并没有停,只见白光一闪,不知什么时候,那只佩刀已由右手挥出一片寒光!
而刚才,我明明看到他是用右手向那蛇洒东西来着,我闻到了一股硫磺的味道。
佩刀挂动风声,直奔蛇头而去,那蛇的头因为刚才一吓,已经努力地往后缩,现在已经缩到了近于极限,再想躲已经不太可能,我还伏在地上,这么短的时间,我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
在躲无可躲的地步,那蛇竟然将脖子横向一摆,把蛇头后边那一截粗壮的身子硬是撇向一边,刮得洞壁扑塑塑直颤,而蛇头也摆向了另一边,我看到,它一侧的没有眼皮的眼珠子上,糊了一层黄色的硫磺粉沫。
而那把由姬将军尽力挥出的刀,划了个漂亮的圆弧,刀光所过之处,一片血光!
一截一尺长的深红的舌头脱离了蛇脑袋,还有一长条从蛇脖子上片下来的皮肉,叭地一声飞撞到洞壁上,弹落到地上,一股蛇血带着腥臭气味溅在我的脸上。
那蛇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这是我切实听到了,蛇也会吼,以前听说过虎啸龙吟这个词,会不会就是这种声音呢?
它的后半截身子在剧痛之下,在远处的洞里,抽打得洞壁一阵发颤,只不过这条洞穴在此处有些狭窄,它想把整条身子钻过来,却是不可能。
来不及多想,那姬将军一击过后,整条身子前倾,刀尖借着惯性,当地一声砍在了左边的洞壁上,冒出一连串的火星。
那火把的火苗也被刀风带动的一阵抽动,直直地闪向一边。
刚才,姬将军奋力一击,其势已不能收,而那蛇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有意为之,蛇头顺势一个回摆,把姬将军整个身子卷到了洞壁之上,猛的一撞,咚的一声,重重跌落下来。
虽然短短的不多时日,姬将军已使我产生了沉重的敬意,从他为人的沉稳,到对田王的忠诚,和执行任务时的不屈不挠,都让我由衷地佩服,眼见到他整条身子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由悲愤而生出一股豪气,那把没的刀尖的佩刀,就扔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死也有姬将军做伴,我已经没什么顾虑,没有想得太多,在那一刻,我竟然奇怪地在脑海里闪了一下田画的背影,那是我来到这个时空以后所见的唯一一次她的形象。
这事以后,我也奇怪,为什么我当时想到的不是王画,而是田画?亦或者她们两个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在我就要挺身而起的时候,忽然发现,姬将军的右臂在冲我抬起,手腕摆了三次,那时他正趴在地上,头偏向一边,脸贴在地上,怎么会给我发出这样的信号,难道他不用看我也知道我要行动么?
我伏身未动,看到那蛇侧过头来,用另一只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姬将军,它的另一只眼睛已经基本废了。
这只眼睛里喷着怒火,那复仇的光芒令我不寒而栗,只见它张开长满了细密牙齿的大嘴,咬住了姬将军背上的衣服,一甩头将他抛了起来,未等人落地,那蛇的上半截身子一纵,已斜斜地将他接住,紧接着一旋,已将姬将军的身体盘了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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