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也觉得应该让他们父女团聚了,可是回到家里却发现空无一人。
安安的幼儿园还要过两天才开学,年前她也让父亲辞了活,那个小工厂太远,父亲的腿脚不利索,每天坐公车来回很辛苦,碰上上下班高峰的时候更加。
可父亲又是闲不住的人,让他空闲在家他一定会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
她和海芋一合计,就在小区附近盘了个小门面,准备让父亲做点可以坐着收银的小生意,而门面这几天还在装修期。
所以她第一反应是以为安安是被父母带出去晒太阳玩去了,外面的天气真的很好。
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才知道父母已经带着安安到乡下去喝喜酒了,她这才想起前阵子父母跟她提过,父亲的一个本家叔今天娶孙媳妇。
乡下那么远,就算现在那边马不停蹄地把安安送回来也来不及了,只好一个人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纪君阳瞅着她的身后空无一人,“安安呢?”
“我爸妈带着她在乡下喝喜酒,走亲戚串户,这两天都不会回来。”
纪君阳不免有些失望,刚才他还紧张来着,如果安安不肯叫他爸爸来着他该怎么办,这下好了,连叔叔都没得叫。
只是转念一想,又开心了。
小家伙不去,他可以和她过二人世界啊。
与女儿的相处,来日方长。
上了飞机,他和她的座位隔了两排,他便和她身边的那位对换了位置。
千寻想起自己头一回坐飞机的时候,也是和他。
那时候的他,一本正经地,脸上清清冷冷,好像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当时的她都没敢想过能和他有什么未来,可是现在,她却靠在他的肩上拿着他的手指头玩。
人生与命运真的是个说不清楚的东西。
她玩着玩着便泛起了午困,脑袋像鸡啄米似地从他的肩上点到胸前,一下子被惊醒过来。
纪君阳有点好笑地,找空姐要了床毛毯盖在她身上,“睡吧,到了锦江我叫你。”
千寻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脖子有点痛,她的手刚放上去按了两下,他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问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
她探过身,在他的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离开。
这点蜻蜓点水般的吻哪里够。
千寻使劲地推他,这里是飞机上啊,边上有人看着呢。
可他的身躯就像泰山一样地压着她,哪里推得动。
她听见空姐的高跟鞋从过道里走过的声音,吓得她都不敢动了。
纪君阳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邪邪的笑意在他的唇角弯成了悠美的弧度。
“纪君阳,你这色狼。”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大声尖叫的,她只是在牙齿缝里挤出来,足够他听得到而已。
他的手指轻按住她的唇,“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哪有。”
她只是亲了下他的脸而已。
“没有吗?是谁到现在还揪着我的衣服不放啊。”
他低低地笑道。
千寻果然看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地扒在他的衣服,赶紧地缩了回来,一骨碌坐起来,捏着指甲狠狠地拧着他的大腿肉旋转,腹黑的男人。
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有车来接机。
凤凰酒店位置并不在热闹的城市中央,可是生意出奇的好。
大堂一进去就给人舒服的感觉,纪君阳要了间套房,拿了房卡回头见她正四处观望,不由好笑,伸臂将她箍在怀里,“好了,想研究也休息了今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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