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次也无妨。”
她身上自带一股淡淡的花香,上次他就嗅到了,后来他才回忆起来那是海棠的香气。
确实比浓重的香水味好闻的多。
是真的好闻。
能让他放下防备,安下心来。
陡然,孟海棠瞪大了眼睛,眼前放大的俊脸这般近,浓重的荷尔蒙充斥着他的鼻腔。
她用尽全力去推柴隶庸的胸口,口中支支吾吾,“呜呜呜……”
他这点力量在柴隶庸眼中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反倒抓着他的胸口很舒服,身上更加烦躁。
让她靠近抱住她是为了惩罚她,那这一吻完全是情不自禁。
谁让她身上这么香了。
柴隶庸肆无忌惮的吻着,扣住她的后脑根本就不让她乱动,好似要把她吞进腹中一样。
柴隶庸依依不舍的松开,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还顺便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真甜。”
“真变态。”
孟海棠受惊,像兔子一般跳开。
紧皱着眉头,用力擦红唇,直到擦破皮,火辣辣的疼被麻木代替。
孟海棠警惕了,再也装不出唯唯诺诺的绵羊,“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弟弟?”
柴隶庸的笑容更深,原来她是打算用方才那个吻来做交换,小脑袋转的挺快的,真是有意思。
“等调查清楚了,自然就会放人。”
无赖,果然军阀没有好东西。
孟海棠沉静心思,一个吻,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放走泰山的人是我,你要抓的人也是我。”
“是谁还不是我说了算?”
上等雪茄,烟雾缭绕。
柴隶庸在氤氲的雾气中看向孟海棠,“况且,我想要什么,你该清楚。
都是聪明人,何必装糊涂。”
他把她当什么了?他那些红粉知己?人尽可夫的娼妇?
“少帅,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