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就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吹进了我的心里。
我接着妈妈的话茬,对着妹妹说:“你不是说要陪爸妈一辈子吗?”
“这是傻话!
你怎么能当真记住它呢。”
母亲笑着说道。
我看着妹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想了想,对母亲说:“妈,我准备春节和常英结婚,等我结过婚再带妹妹去河汊,随便找个什么事做做好吗?”
母亲听了以后非常开心,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我刚到河汊上班时,有一年的试用期,试用期的月工资是36元。
在当年公社干部中,民政助理李清洁是部队转业干部,他的工资最高,一个月8o多元。
党委书记每月工资也只有7o来元。
一年后,我转为行政24级,月工资涨到了41元。
每次拿到工资,我心中都会涌起一种小小的成就感,但同时也感受到了生活的压力。
记得第一次拿到工资的时候,我兴奋地走在公社的街道上。
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街道上的人们来来往往,脸上都洋溢着生活的气息。
我想着要给父母买些什么,心中充满了喜悦。
自从我开始拿工资后,每次回家时都会给父母带点东西,比如茶食、水果等,有时晚上到家,就顺便买一二十根油条。
那时候,我觉得给父母带点东西是一种孝顺的表现,也是我对家庭的一点贡献。
但结婚后,我反而经常空手回家。
这种变化连我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直到今天才想起。
我想,作为父母,当时他们肯定是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只是从来没有说破而已。
他们总是默默地包容着我,支持着我,这种无言的爱让我更加愧疚。
1982年春节,这是一个充满喜庆的日子。
我和刘常英领了结婚证,然后去南京旅行结婚。
南京的大街小巷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我们手牵着手,走在古老的街道上,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历史底蕴。
古老的建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我们在二姐迎男家住了几天后回到家中,请了亲朋,举办了简单的婚礼。
婚礼上,亲朋好友们的祝福声就像一动听的歌曲,萦绕在我们耳边。
我们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也了却了父母的心愿。
这一年,我24岁,常英26岁。
婚后,我们仍然分居两地。
不同的是每次周末,除了母亲,还有新婚燕尔的妻子也在期待着我回家。
从那时起,我们开始了为期9年的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
常英也经历了务农九年的艰辛岁月。
每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常英就早早地起床,扛着农具走向田间。
那瘦弱的身影在广阔的田野里显得有些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