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
谢星然抬起手喊暂停,真心提议:
“能不能换一个训练方式?这万一把你的绝世容颜砸坏,可就不好了是吧?”
面对她一番为他好的言论,陆辞也不为所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全脸面具递给她。
“没事,戴上这个,被砸到也不会很痛的。”
谢星然无语地看着他:“你确定不会更痛吗?我明天还要上班,要是鼻青脸肿的,到时候他们会怎么说?”
陆辞也想了想,接道:“说‘我’被老婆打了?”
谢星然不悦地皱眉:“陆辞也,你是想让‘我’传出母老虎的名声吗?”
陆辞也立马反驳:“怎么会?别人只会觉得‘我’惧内。
怕老婆而已,又没什么丢脸的。”
“有区别吗?”
谢星然真是佩服他清奇的脑回路。
“你惧内跟我是母老虎又不冲突,你能不能别总是败坏我的名声?
还有,把你的二郎腿给我放下去,好好坐着行不行?!”
他吊儿郎当的坐姿瞬间收起,板板正正地坐好。
陆辞也委屈地鼓起脸,说:
“怎么就非得是母老虎呢?就不能说你是御夫有术吗?”
谢星然气得“呵”
了一声,眯起眼,成全道:“行,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御、夫、有、术。”
望着一步步走近的高大身影,陆辞也不禁发怵,站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明亮的大厅里,两方人马互换了位置。
原先站着的人大喇喇坐下了,坐着的人则面壁般站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