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从后面伸手帮他掩了掩斗篷:“外头天冷,陛下先进屋吧。”
反正该知道总会被知道,大约仗着元元如今对他动了心,他倒也无所谓了。
于是元清帝兴冲冲进了屋内,忽视中厅和书房直奔寝室,掀开暖房的隔帘,霎时呆立当场。
只见铺的整齐的暖榻上正躺着一只粉色熊玩偶。
熊玩偶不惊奇,他记得,这是他送给皇叔的,当时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情,叫他惊奇的是玩偶下半身,竟套着一件月白的内裤!
元清帝敢百分百打赌,这件内裤绝对是当初他七夕误给皇叔的荷包里的,原本属于他的内裤。
登时看皇叔的眼神都变了,他是知道皇叔对着这件内裤做了什么,却不知道居然还有后续,而且这也太……
“莫要乱想!”
肃王帮他解开斗篷顺手连他的一起挂到一旁,轻咳一声,“陛下赏赐的东西,自是得仔细保管,并非陛下想的那般。”
“我想的哪般?”
元清帝憋住笑,“我可什么都没想。”
没想到啊没想到,皇叔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肃王的淡定快要绷不住,忍不住伸手遮住他带着戏谑的双眼,无奈道:“陛下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算了,随元元高兴吧。
】
元清帝拨开他的手,上前几步将熊玩偶抱起来坐到榻上,笑眯眯道:“那皇叔说说,平日都是如何待它的。”
“只这样放着它?还是抱着它?夜里抱着它一起睡?”
“还是说……”
他拖长音调,朝后靠在叠摞的抱枕上,“还有些别的什么不能叫人知道的事?”
肃王看着歪在榻上一脸坏笑的元清帝,没了绣龙的锦衣没了金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容色冰冷的帝王,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变回了那个喜爱玩闹捉弄人的小太子小皇帝。
对上少年充满笑意晶亮的双眸,定定瞧了几息,忽然大步上前,捧起少年的脸就吻了上去。
粉色的熊玩偶挤在两人中间,被压扁了脸。
元清帝睁着眼愣了愣,没想到皇叔会忽然压上来,他还在听着皇叔心声,双眼眨了两下,又垂眸看了看被压的可怜巴巴的熊玩偶,笑了笑,钳住皇叔的下巴迎了上去。
两人好些日子没有亲昵过,况且这一回不同以往,不再只是充满欲念,也不单只是因为新奇和享受。
于元清帝而言,这才算是真正的吻,没有哪一次比这一回的感觉更美妙。
他回吻时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只觉连唾液交换都带着甜意。
唇角的笑意压不下去,亲吻闭眼在他这里不存在,一眼不眨的瞧着皇叔颤动的眼睫,忍不住伸手拨弄了几下。
很快被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压到了头顶。
火热的暖榻驱散了从外面带来的凉意。
穿着内裤的熊玩偶被压在中间露出半张委屈的脸。
……
暖榻一侧对着后面的花园,这一面换上了玻璃窗,拉开窗帘便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自从玻璃窗问世,各式各样的窗帘也随之火热。
元清帝伸手掀开了帘子一角,伸长脖子朝外面瞧去:“天放晴了。”
早上还阴沉沉的天这会乌云散开,露出了太阳,正好朝着这个方向照射过来,叫他不由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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