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寒意渐浓,大殿之内,朝会方才结束,群臣纷纷告退,独有御史大夫、次辅大人和陈大人三人缓步行于回廊之中。
御史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眉宇间隐隐透着忧虑之色。
次辅大人神情凝重,眉头紧皱,似有许多思虑。
陈大人见状,轻声道:“二位大人,今日朝会之上,皇上提及整肃之事,言辞间似有深意。
二位以为,皇上此意究竟为何?”
次辅大人缓缓停步,侧身看向御史大夫,叹了一声道:“御史大夫,你与皇上向来亲近,是否已察觉皇上的深意?”
御史大夫微微摇头,轻叹道:“今日朝会上,皇上数次提及兵部,显然心中已有不安。
我与皇上虽有几次私谈,但皇上并未明言,故我也难以揣测他的真实意图。”
陈大人眉头紧锁,目光中透出几分焦虑:“皇上近日对兵部的动向颇为警觉,王大人又数次面临质疑,朝中已有不少人心生疑虑。
若皇上对兵部起了疑心,这朝局只怕更加不稳。”
次辅大人低声道:“不稳?何止是不稳,恐怕朝中各方早已蠢蠢欲动。
文王府的密探频频往来,兵部尚书王大人又处在风口浪尖,这其中的关系,岂会如此简单?”
御史大夫轻轻点头,语气低沉:“次辅大人所言甚是。
如今朝中风声鹤唳,各方皆不安生,我担心皇上若是仓促整肃,只会激起更大的动荡。”
陈大人眉头微皱,语气略显焦急:“御史大夫,次辅大人,眼下形势复杂,若不尽快稳住局势,只怕皇上的新政也会受到影响。
我们身为朝中重臣,是否该早做对策?”
御史大夫轻叹一声,低声道:“对策?对策又能如何?我们虽身在朝中,却不能一人独揽大权。
皇上若不言明,我们如何自作主张?”
次辅大人神情微凝,沉声道:“御史大夫说得对。
眼下之事,需得看皇上的意图。
不过,我以为,不妨先密切监视兵部的动向,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陈大人点了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我们有丝毫疏忽。
皇上若有何指令,我们必须全力配合。
但若兵部真有异动,必要时,也要提前制衡。”
御史大夫目光深邃,略作沉思后,语气郑重道:“陈大人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