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
芙蕾打了个电话。
警察厅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螺旋桨的嗡响,她耸耸肩,一架梯绳丢了下来,背上剑,看向文竹:
“我明天晚上前回来。”
说完,她升上底下刻着大写“稷”
字的直升机,在乱旋的风中,飞走了。
很快,手机振动,芙蕾发来了一条短信:我不在,别惹事!
“……”
开玩笑,我像是个不惹事的人吗?
一声自嘲后,文竹向大门处走去,被拜尔一把拉住,挂着核善的笑容,说:
“上哪儿去?”
“学校。”
“你认真的吗?”
拜尔问。
“恩?”
文竹不解。
拜尔抽了根烟,再次问道:“你觉得考上个好大学,对于觉醒者而言,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啦?觉醒者就不用吃饭啦?觉醒者不需要工作的吗?”
文竹翻了个白眼:“难道钱还能大风刮来不成?”
“……”
拜尔表情僵硬了一秒,“我的意思是,你加入了稷下,基本上未来是吃喝不愁的。”
“可算了吧。”
文竹瞥了他一眼,脑袋里闪回芙蕾各种拿着刀砍人的画面,“整天拿着个刀打打杀杀?用命换来的大富大贵,能平平安安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