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琅奔波几日的确有些劳累了,便也没有拒绝他,好在酒屋楼上的每个房间都设下了隔音的结界,任楼下再吵也不会纷扰到上门的客人。
茨木原本想给琼琅和花鸟卷分别准备一间房,却见琼琅面色自如地揣着画卷走进了房间中。
关门前,她礼貌性地道了一句,“多谢,明早我在此候你。”
话音落下,门“砰”
的一声关紧,被挡在门外的茨木脸上肌肉一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转身离开了居酒屋。
“总算是走了……”
琼琅松了口气,一边低喃着一边打量着干凈整洁的室内,将画卷放在了被褥上。
花鸟卷静悄悄地从画卷中显身,苍白的两颊有一丝红霞,带着些许羞怯地问道:“琼琅大人,是女子吗?”
早在琼琅把画卷塞进怀里的时候,花鸟卷就察觉到了异样,大家都是女孩子,哪里该有什么,亲密接触过后认不出来是不可能的。
怕花鸟卷误会,琼琅一开始也没打算瞒着她,便笑着点点头道:“出门在外,办事图个方便就做这身打扮了。”
“这鬼城的酒屋鱼龙混杂,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你乖乖跟在我身边,不会有妖怪敢动你的。”
花鸟卷立刻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心里很清楚琼琅为什么要与她同睡一间房,这是在向外面的妖怪们宣示,这女妖是他的人。
屋内有酒,琼琅并没有碰,而是转身沏了一壶热茶。
用妖力将茶水凉至适合的温度以后,她才将其中一杯放到了花鸟卷前面。
“你为什么会被阴阳师抓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琼琅抬眸问道。
那些阴阳师口中说画妖作恶,但她看对方温婉柔弱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有威胁的妖怪。
“多谢大人。”
花鸟卷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察觉到琼琅的细心,好感顿时又加深了几分。
“叮”
,花鸟卷的好感度提高了5点,当前好感度60点。
随后她细声细语地道出自己的遭遇,脸上有一丝惆怅。
琼琅仔细地听着,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花鸟卷乃是两百年前被一位极具才气的画师绘画而成的。
画师绘制花鸟卷倾注了毕生心血与真挚的感情,画成之后他终日守着画卷,日夜与之作伴。
可这副画卷到底不是活物,画中的少女无法响应他,最后郁郁而终。
等到花鸟卷终于生出灵气变为活物之后,画师早已化为尘土。
由于画师对画卷有着特殊的情感,他的后人最终将画卷保存了下来,代代相传至此。
而花鸟卷惦记着画师之恩,也一直没有离开。
“我已经在安倍家族的书房中待了近两百年,平时从不在人类面前现身,但每逢节日祭典,父亲的后人们会带领家族中的人供奉我。”
花鸟卷口中的父亲,应是指画师。
琼琅点了点头,花鸟卷继续伤感地说道:“父亲曾是安倍家族的旁系子孙,到了弥助这一代,孩子们都很出色,不少人都顺利地进入到了阴阳寮中,灵力也都越来越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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