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才正常么。”
管家起先还纳闷怎么就“正常”
了,片刻后才明白话中意思,觑着他的神色,凑趣道:“侯爷这时怕已到了燕州,正念着大人呢。”
又说:“爷恕老奴多嘴,您这没黑没白地忙碌,点灯熬油,实在太伤身。
若侯爷在,绝不肯让您这么拼命。”
“嗯?”
严宵寒挑眉嗤道:“这话说的……夫人还没过门,你倒先拿他来压我了?”
管家看他不像生气,也没冷笑,反而显得颇为愉悦,便大胆道:“您和侯爷日后是要举案齐眉,相互扶持着过一辈子的,有个人知冷知热,体贴着您——这怎么能叫压迫呢?”
严宵寒被他这一席话奉承的展颜而笑,笑完了又道:“快到年关,我看庄户们陆陆续续来送年礼。
靖宁侯今年在北边过年,那边更冷,你挑些厚实的皮毛绸缎给他送过去。
另外我让你找的工匠如何了?”
人才走了几天,从京里带的干粮恐怕还没吃完,这就惦记着送新东西过去了。
管家心道别看他们家老爷平时威严的很,真爱起人来,那也是柔肠百转,温存体贴,且放不下丢不开呢。
管家一边在心里美化严宵寒,一边答话:“是。
工匠都找好了,因不需大动土木,只需两三个匠人就能做成。
只有您说的那个池子,需要先画图,采买石材,您看了图纸无误,他们才好动工,得慢一些。”
“慢不要紧,赶在二月十二之前做好就行,”
严宵寒说,“这段日子你们辛苦些,需要置办什么只管支银子。
颖国公府那边若无人出面,你便跟礼部的人商量着办。”
自傅深走后,严宵寒的手中要处理的事骤然多了起来。
其实傅深没住进来之前,他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
只是后来家里多了个需得供起来伺候的病人,严宵寒怕顾不上他,也不愿拿俗务打搅傅深养病,才把许多事一再推后,一直堆到了现在。
傅深住在严府时,除了宫中传召,严宵寒基本不在外留宿,不与人往来应酬,散值后立刻回家,陪着他吃饭吃药,架着他在院子里活动腿脚,伺候他洗漱沐浴;两人虽分房而居,入睡前他也必得去傅深卧房看一眼,等人睡下了再离开……这些事有的其实可以给下人做,有的可以不做,但傅深在靖宁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严宵寒曾亲眼见过,既然落在了他手里,就不会让傅深再吃不该吃的苦。
他一次又一次地目送这个人的背影远去,明白地知道不能挽留。
如今傅深走不动了,那么他能不能试着挽留一把,让他不要再走了呢?
他最近正在处理的,除了公务,还有一些私事,一件是早就让魏虚舟去查的断袖流言,一件是傅深遇刺的实情。
后一件皇上曾命三法司严查,两个月过去,昨天三法司才上疏结案。
那道折子严宵寒也看了,全是屁话。
刑部大理寺无非是以“守卫不力”
为由,收拿了当地驻军的大小将领,查出了几个鞑族奸细,审出供词,然后把所有罪过都推给了东鞑人,这案子就算查完了。
至于行刺使团是由何人指使,造成山崩的火药是从何处得来,行刺对象是东鞑小王子还是傅深,这些问题,仍在重重迷雾之后。
三法司的主官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都不肯在此案上大做文章,大概已从赐婚上看出皇上对傅深的忌惮。
只有都察院一位名叫顾山绿的右佥都御史坚持认为此案存疑,请求进一步详查,但他那封奏折根本没递到圣上眼前,早被秉笔太监压在了案底。
严宵寒不能明着动用飞龙卫去查,暗地里更费工夫,然而收效甚微。
因为事关北燕军机密,而傅深一向对飞龙卫严防死守,他的人很难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两个月来唯一收获,是挖出了一条同州军与边境马匪私下往来的“草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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