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认为友情的深浅和玩笑的程度有关,觉得关系好的朋友应该是无所不谈,我们可以坐在饭店里看着翻滚的火锅汤端着冰镇啤酒互爆丑事,将往日种种都当成笑谈。
实际上,这话说的没错,但是,这种情况只发生于当事人已经放下、年龄层次突破了好‘面子’的阶段,绝不会有人在对方的窘困时期拿尴尬的事件当成笑话,假如有人这么做,那么,这个家伙一定还没长大。
大学生长大了嘛?
……
夜店门口,摩尔和韩---正---民等一群人走了出来,那时****民的头发还是湿的,可这群同学根本不管他是否表现的垂头丧气,完全以一副开玩笑的口吻在疯狂捶打着那颗躁动的心。
“哈哈哈哈,正民,顶级香槟的味道怎么样?”
摩尔听到这也笑了,补充道:“我一直是喜欢黑人的,但是看到金泰熙的表现,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好像产生了一种冲动,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
“正民,我要是你,早一巴掌抽过去了。”
女生也没闲着,一边调笑着一边张嘴说道:“反正我是忍不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韩---正---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酒精在他体内让血液快速流动后,怒气和周围同学嘲讽直接将血脉逼向蹿腾。
记得还在上学时,那些看到同学打架、吵架后就搭腔的混蛋吗?他们绝不下场,可每一句话都扎着当事人的内心,在奚落别人的环境下不断提取着笑料,完全以看热闹不怕事大,最好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的心态品评着所有。
谁管当事人死活?
谁理你心里好不好受?
谁在乎之后会发生什么?反正他们痛快了!
听着这些话。
韩---正---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仿佛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中刚刚结束一场牌局,结果一旁根本没下注的家伙却不断评论着‘你玩的不对。
怎么能这么玩呢?’。
谁不烦?
韩---正---民此刻已经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完全憋闷于被自己人勾动出的怒气之中。
要是这一刻所有人都保持平静,只是谈论金泰熙蛮横不讲理、仗着越南人作威作福,那么越南人的强大被突出以后,韩---正---民不可能做出任何后续举动,因为他不敢,毕竟越南人的威胁在话语中始终存在。
可这一切全都被忽略了!
抬起头,正在愤恨中的韩---正---民在街口附近处看到了穿着白衣服的金泰熙站在街头摆弄手机,估计是正在叫车。
因为在这个时间段的公路上除了偶尔有一两辆私家车经过外,很少能看到出租车,被阮京开车送过来的金泰熙除非愿意走回去,否则只能在马路边等待着接她的车辆。
那时,韩---正---民在愤怒中走了过去,恰巧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被金泰熙听到了,那个女人正在回头向这看。
金泰熙以为阮京的势力可以吓唬住韩---正---民,但是她从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张充满怒气的脸!
她不傻,在不知道这个状态下的韩---正---民会干出什么后,拔腿就走。
这一秒。
金泰熙的心是恐惧的,他知道夜店门外的安保人员都是柳生烈的人,然而这些人肯定很乐于看到自己出什么意外。
指望他们帮忙阻止韩---正---民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个时候除了逃跑只剩下报警一条路可选,问题是,她刚要打电话报警身后就传来了跑动的声音。
“金泰熙,你给我站住!”
扭回头,金泰熙眼里是正在快速追逐的韩---正---民,穿着紧身裙和高跟鞋的她根本迈不动步。
事实上,金泰熙一直都在玩一种游戏,这种游戏的名字叫‘平衡球’。
那是必须紧控局面才能找到突破口的游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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