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博言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处,好似要爆发出来,清冷的俊脸此时飞起一片红霞,结巴着道:“你,你做什么?”
心里却带着期待,难道羡羡她要主动……?
顾羡无辜的道:“睡觉啊。”
语气里含着满满的笑意。
贺博言再不知道她在逗他,就不是贺博言了,心里好气又好笑,刚刚的紧张到没了,翻过身脸对着顾羡,大掌在棉被下悄悄拉起她的柔夷,紧紧的攥在手心。
顾羡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贺博言有点湿气的大掌包裹着,她杏眼圆睁,视线落在贺博言的脸上,贺博言察觉顾羡的视线,黑亮的眸子迎上她的,两人目光相对,暧昧渐生,两个头颅缓缓向对方靠近。
直到双方双唇紧贴,再也没一丝缝隙,还没有停止,两人尤不满意都不由得伸出舌尖舔着对方,贺博言掌里的湿气更多,连着顾羡的手也被他冒汗的掌打湿了。
不知何时贺博言的手已经放开顾羡的手,改成一双有力的长臂紧紧的抱着她,两人的吻由浅及深,吻的难舍难分。
贺博言已经由原先的侧抱着顾羡,换成压在她的身上,亲吻她。
贺博言从没觉得这么快活过,他觉得今个一天他得到了全世界。
顾羡微睁开一双眼睛,被子已经滑落到两人背部,她伸出双臂使力扯过被子往上拉盖住两人的头,一会儿后从棉被里丢出一件女式秋衣,鼓囊囊的棉被里一阵悉悉索索的晃动,接着甩出几件秋衣秋裤,有男式有女式甚至还有内衣内裤。
棉被里平静了几秒钟,传来几声奇怪的对话。
“贺博言,不是那里。”
“羡羡……”
声音里带着隐忍急切。
“你再试试,别着急。”
过了会儿后……
“对了吗?”
清冷的带着暗哑的男声。
“真疼,你轻点儿。”
半小时后,顾羡感觉整个身子都不是自个的,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再看看旁边的某人,心里一阵气闷,这人什么经验没有胡捅乱撞的,弄得她苦不堪言,好好的洞房花烛夜简直像上刑,没有一点儿美感,两辈子都是一个样。
贺博言耷拉着肩膀靠坐在床上,黑眸紧张的盯着顾羡,再不复往日清冷,“……羡羡,对不起。”
他以为羡羡像他一样舒服呢,哪里想到她竟这么疼,如果知道她会这么疼,他宁愿不做这事儿,也不愿她受苦。
顾羡见他这样子,又他ma心软了,明明享受的是他,受苦的是她,她还没说什么呢,他到委屈上了。
“没事儿,头一会儿都这样,下次就好了。”
到底谁是女人啊,顾羡郁闷的不行,难道不应该是他来安慰她吗?
贺博言眉头微蹙,迟疑的问:“真的?”
他并非一定要做这事儿,只不过羡羡是他爱着的女人,忍不住想同她亲近再亲近。
顾羡肯定的点点头,见他光裸着胸膛,虽那胸膛白皙又富有爆发力,性感的马甲线更是一览无遗,顾羡也没心情欣赏,只怕他冻感冒了,“快躺进被窝里来,你不嫌冷?”
贺博言本还没觉得冷,顾羡一说,他哆嗦了下,掀开被子躺在了被窝里,眼睛却睁的大大的看向顾羡,顾羡被他盯着也睡不着,“还不睡觉,盯着我做什么?”
“做梦似的。”
贺博言伸出胳膊把她揽在了怀里,心里还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真得把顾羡娶回家了,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抹了把脸,怀里的女人让他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真实,他真不是在做梦,想到此他轻笑一声。
“羡羡。”
贺博言笑完,轻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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