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如此,我的身体如在受重刑,冰凉的水与体里的躁热一齐折磨着我,我不自觉得扭着身体,贴到冰凉的墙砖上。
让凉,透骨的凉来抑制内心的欲(望)。
我知道我不能去碰何连成,他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过分的要求他为我做什么。
虽然这件事,在某些人眼里不算什么严重,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
我不能让何连成当我泄(欲)的工具。
冰冷的水从莲蓬头流下来,和着眼泪一直流到下水道,我不知道自己冲了多久,直到身体彻底麻木了,我才全身失力的坐在地上。
酸,困,麻,脱力……我本来准备坐一会儿就出去,谁知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湿衣服被脱了去,盖了一一床干净的被子。
何连成昨天晚上竟然把我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我想到这里,脸上一红,心中有一种温暖的感动。
我起身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房卡,一张便签“换了衣服再走,衣服在茶机上。”
我在茶机上看到一套简单的女装,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撕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买回来的。
我换好衣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依然青春,但是眼神却有点疲沓沧桑。
我扯了一下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人配衣服马配鞍,穿上何连成准备的香奈儿女装,整个人的场都上扬了。
我着镜子里的女人,把眼睛里的湿意逼回去。
我没有时间悲春伤秋,一大把的事情都在等着我去办。
我来到形体中心已经有些晚了,有一个约好的客人过来没找到我,值班的小妹正在道歉,看到我进来忙扯了进去,催促了几句让我去给客人上课。
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觉,才陪客人上了一节客,就觉得全身酸软,没有力气。
头重得就像压了一块石头,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难受得不行。
勉强撑到了下班,我头昏眼花地回了家,一进门甩掉鞋子就趴到床上。
后半夜我热醒,身上就像着火一样,嗓子又干又痛。
我扒拉出温度计,量了一下三十九度五。
挣扎着去卫卫间拧了个凉毛巾搭到额头上,准备摸出电话请个假,却发现自己的包昨天晚上扔在了紫金台。
迷迷糊糊当中我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史兰拿着包来找我,才发现我自己在家里发烧。
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是猪么?有病不去医院,在家挺什么尸?”
“手机给我。”
我摆了摆,让史兰别骂了,催她把手机给我拿出来。
“给。”
史兰没好气地把手机递给我。
我调出形体中心的电话,打电话过去请了个病假。
电话那头小狄的声音很大:“姐姐你不来也要提前说呀,你的那几个客人,哪个是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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