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楚太太在说我呢,我还以为有其他人呢。
我那毕竟都多年前的事儿了。
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我也装作不知真情的样子。
“没事儿,跳不了就不跳。”
程丽娜说。
她故意先高调挑起众人的兴趣,再让我当众服输,给我一个下不来台,也给何连成一个下不来台。
何连成看着我问:“可以吗?”
“放心。”
我向他点了点头,回头向程丽娜说,“比起原来是有些生疏,还好依然比你跳得好。”
“你……空说有什么用。”
她忍住没发火,倒是长进了。
“你做我的舞伴,可以吗?”
我看向何连成,他点头道:“乐意之极。”
我走上前和乐队说了个曲名,回到拿麦克风那人面前说:“既然大家都有兴致,又是我男友前女友订婚的晚宴,我免为其难试一下,有七年没跳了,怕有生疏。”
“林小姐谦虚了,谁不知道黑池的奖有多难拿。”
主持人说着。
何连成向乐队颔首示意可以开始了,极绅士的单手背后,另一只手向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舞曲响起,节奏奔放,直击人心。
探戈就是有这样的魅力,是一种有着决绝的张力,一开始就震撼人心。
那种奔放的热情,生离死别的悲伤,都用急促有力的节奏表现出来,爱就爱得天崩地裂,招之即来,假戏真作。
舞者的身体灵活柔韧又坚硬无比,柔的时候眼媚如丝,硬的时候艳若冰山。
何连成每一步都跟得上,看得出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我们的配合渐入佳境,此时两人心态差不多。
我故人旧事,惨败不已;他情场失意,斗志不减,高傲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