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薛言熵看着满眼通红的盛亓淮,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是今天没有看见盛亓淮这副模样,他真的都快忘记了。
盛亓淮现在的样子,好似当初他母亲过世时他的伤心模样。
但是现在的他和当初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没事,再陪我喝点吧。”
盛亓淮轻笑,但那笑容真的很难看。
“明明都笑不出来了,还要面前自己。”
薛言熵拆穿了他。
“你怎么总是喜欢这么一针见血呢?”
盛亓淮说。
“因为我和了解你。”
薛言熵说。
“是啊,你很了解我。
所以你知道我什么时侯是真的生气了,什么是开心的;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但是言熵,你说……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明白呢?它的意义又在哪儿?我突然迷茫了。”
盛亓淮苦笑起来。
“是啊,人为什么非要活得这么明白呢?活得悠闲洒脱不好吗?”
薛言熵靠在沙发上,依附地说道。
“所以才说你们两个活得太累了,多像我学学。
你们看我,活得多轻松自在。”
陶家洋开口。
“是啊,我们三个人当中就你懂得如何去生活。”
盛亓淮说。
“亓淮,不要老是把自己封印在牢笼里,你应该冲出它,面对新的世界。”
薛言熵说。
“或许那个该带我出牢笼的人不愿意出现,所以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吗。”
盛亓淮说。
“你跟夏茗恩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言熵直言不讳。
“没什么。”
提到夏茗恩的名字,盛亓淮心情瞬间低落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陪你解烦恼就是。
来!
干杯!”
薛言熵举起酒杯。
“来来来!
别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