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自责,于是培养了很多杀手,帮他铲除那些皇子。”
“你真残忍啊。
谁的命不是命?”
郑旦都快气死了。
“直到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铲除异己。
蓦然回首,他也完全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
可我依然想着,是不是治好了他的腿,一切就能回到原点。
于是我又招募了十二杀手,其中的药手,是个神医,专治他的病。”
刘禹锡瘫坐在椅上,桌上的火苗,在刘禹锡的气息下,忽闪忽闪,噼啪作响。
刘禹锡似是在回忆这么多年的往事,久久没有开口。
郑旦都快睡着了,确切的说,是快晕了。
突然,刘禹锡又开了口,“无数次,我跟他说,带他离开,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可是他,对皇权的欲望,偏执到了极点。
令人心生恐惧。
我也绝望了。
在绝望里木讷,在绝望里挣扎。
直到……”
刘禹锡看向郑旦。
“直到,殿下你出现了,我觉得我眼里有了光。
而殿下就是那光。
我开始期盼着,再见到殿下那没有染尘的笑容,听到那出口成章的诗词。
我甚至嫉妒萧旭,想要铲除他。”
听到铲除萧旭,郑旦竟然在迷糊中,问了句,“那,凤鸣峡?”
“是,是我鼓动了程跃。
可惜,殿下你救了他。
当我被下狱,我赌以殿下的心性,一定会救我。
果然,我等到了……”
后面,刘禹锡说了什么。
郑旦是没听见。
因为,已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