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干坐着等我呢,你们先吃起来呀,这多不好意思的。”
“也没等多久,大家也不饿。”
覃芳笑着说道。
“小九,你出去几天?回来一定找我,我跟你好好切磋切磋。”
赵三还是惦记着跟陆墨学新招术的事。
“三哥,说起来,我今天遇着个事,对面那小子跟你块头一样大,结果没扛住我一招。”
陆墨说道,接着把上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还重点讲叙了怎么使出铁山靠,一招撞晕阿牛的过程。
“你小子不是深藏不露,就是个武学奇才,铁山靠这种招式,没十年功夫出不来这效果。”
赵三一脸的不信陆墨以前没习过武的说法,但又不得不信陆墨讲的过程。
“我也不知道,反正等我从新加坡回来,我们好好研究研究,我也想看看自己有多少招式能使,行不?”
陆墨对赵三说道。
“行,来,喝酒。”
陆墨应了赵三一杯酒,转头对林大彪说道:“彪哥,你帮我寻思寻思,姓郑的这赌债,有解不?”
林大彪沉吟片刻,眉头紧锁的说道:“小九,哥跟你说实话,就我们以前最风光的时候,也不大敢和澳门那些赌场的势力作对,你也知道,黄赌毒是黑道的钱袋子,命根子。
做黄的不入流,但三教九流谁都会沾点,所以混得最开,也最容易做。
做毒的最狠,过的是刀口子上讨生活的日子,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所以做毒的人只要有货有枪,几个人也能成一股势力,一般人都不敢惹。
做赌的最横,人家有牌照的,上上下下养活几十万人,势力最大,也分布最广。”
林大彪顿了顿,接着说道:“澳门赌场从找客、拉客、上桌、放贷、收数,已经形成了非常完整的服务链,赌客在场子里输了钱,打借条借的钱,是要还的。
现在惟一的机会,就是要知道那拨人是赌场直系的,还是外围的。
如果是前者,要么还钱,要么托人讲和,五万万的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托的人份量不能太轻,欠的人情也不会小。
如果是后者,用点手段或许可以解决掉,但是很麻烦,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这些人虽然不敢动不动就杀人,但是……”
林大彪说到这就不讲了,陆墨也明白,下三滥手段嘛,除了杀人,摧残一个人、摧毁一个家庭的手段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