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赶路了,蜜儿快下来,那边有个亭子能避雨,我带你过去。”
今日天气不好,雍王府的侍卫带着伞和蓑衣斗笠出来的。
雍王嫌难看不肯穿,只打着一把大伞站在车旁,等着接她下来。
沈家的马车里也有伞,碧桃先钻了出去,打开伞帮小姐撑着,等沈初蜜出来。
谁知她刚刚钻出马车,雍王的大手就伸了过来,竟然想抱她下车。
沈初蜜警觉地退后一步,怒目瞧着他。
萧挚讪讪地叹了口气,服了软:“好吧,你自己下来,不过要小心,板凳已经淋湿了。”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踩在湿滑的地上。
雨势倾斜,纵然有碧桃站在上头打着伞,她的衣裙还是沾了水,一阵疾风袭来,冻得沈初蜜抱着肩膀抖了抖。
雍王看不下去了,再不管她乐不乐意,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就蒙在了她头顶,把她护在了怀里快步往前走,一把大伞也完全挡在了她头上,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上都被淋湿了。
这间朗月亭是四角双层重檐亭,本就是为了路人避雨歇脚用的,并不是四根柱子支撑的,而是有松木门窗围起来的,里面暖和多了。
进了亭子,沈初蜜回头找自己的丫鬟:“碧桃呢?让她也进来避雨吧。”
雍王暗笑,陈之要是再没有这点眼色,也就不必在王府当差了。
“他们自然也会找到避雨的去处,你只管好自己别着凉就行了。”
沈初蜜回头一瞧,才发现他的大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浅灰色的衣袍已经黏在了身上。
“殿下万金之体,却为了我而淋雨,臣女……”
实在是不习惯这么说话,她不得不极力琢磨着措辞:“臣女万死难报殿下之恩。”
萧挚静静地瞧着她,这么费劲地说话真的好吗?
“不必万死,你若真要报答,那就以身相许吧。”
雍王说的爽快而直接。
沈初蜜一噎,气的想揍他,索性也不客气了:“臣女只是客气客气,殿下不必当真。”
萧挚被她逗得噗嗤一笑:“这才是我的小蜜儿,你特意那样拿腔拿调的说话,累不累?来,把披风系上,不然就必须报答了。”
“我干嘛要穿你的衣服?”
沈初蜜急忙往后退,可是亭内空间狭小,只两步就退到了窗口,无路可退。
雍王大咧咧地走了过来,双手撑在窗沿,把她圈在双臂之间,恶狠狠地威胁:“要么穿我的衣服,要我被我按在这亲,你选吧。”
“你……你不能这么无赖。”
“就无赖了,怎么着吧。”
萧挚定定地看着她,看她倔强的眉眼,看她微微嘟起的小嘴,水润的红唇比手心里捧着的那一串樱桃还要诱人。
他的眸色愈发幽深,头也越俯越低,忽然开口道:“我改变主意了……”
几乎与此同时,沈初蜜也脱口而出:“我穿。”
雍王的唇停在距离她三寸远的地方,虽是万般想要,可还是不敢造次。
她的心结还没有完全解开,他怕她哭,怕她不理他。
“蜜儿,我们和好吧,像从前一样,好不好?这几天,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
...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一场意外竟让秦宁拥有了驾驭雷电的能力,他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场案件竟然牵扯出异能组,秦宁加入异能组后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身受重伤,源力受损变为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是却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个宝贝,看秦宁维护世间正义,对恶人雷霆裁决!...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