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25年才穿越的啊!”
时凌猛地站起身来。
“25年?”
格米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皱起了眉头。
“而且,我在几十亿年前就生活在这里了。”
时凌顿了顿,又补充道。
“也就是说,穿越过来的时间点完全没有对应关系吗?”
格米陷入了沉思。
时凌也重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放在他身前的红茶。
“或许,广泛存在于各类产品中的世界树的设定是真实存在的。”
冥思苦想了半天,格米终于有了点眉目。
“嗯?什么意思?”
“你想啊,在世界树体系的设定下,每一个世界都代表了世界树的一根枝条,对吧?”
时凌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么,”
格米接着说,“我们的穿越行为,本质上就是从一根枝条飞到了另一根枝条,对吧?”
“没错。”
时凌又点了点头。
“如果世界树枝条延展的方向,就是时间流动的方向。
那我们的情况就可以解释为,分别从一根枝条上的不同节点出发,然后又落在了这根枝条不同的节点上。
你降落在了这个世界刚刚成形的时期,而我降落在这个时代。
这是我觉得比较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