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侄女没有挺过这一关的话,自己弟弟和弟媳会成什么样子,恐怕是痛不欲生吧!
可是现在被村长叔看见自己掉泪,还真心觉着难为情的。
不得已他只好停止了流泪,对着村长叔道:“叔,我今日去来给你还钱的。
顺便感谢您当初的慷慨解囊,我们一家子都感激您的!”
向村长这会儿正在纳闷,不过他倒是也直接询问道:“这现在正在播种的季节,每家每户日子都不富裕。
我能帮点就尽量帮衬,只是你们是打哪儿来的钱?还这么快就还上了银子?”
“大山,你别怪我啰嗦,也莫要对我多心。
我不是要探听你们家来钱的方子,只是害怕你们病急乱投医。
现在外面放印子钱的,利滚利还不上银子的就卖儿卖女,我是不想看着你们走了歪路,到时候想后悔可就晚啦!”
庄大山听见了他这话,心里更是感动万分。
摆摆手解释道:“没有这回事的村长,我们家是卖了我娘的陪嫁首饰,才凑够了银两还你的。
可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莫要为我们担心的!”
听到此处,向村长才彻底放下心来,大山说的话还是可信的。
而且关于刘氏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遂收了银子,还嘱咐大山以后若有困难都可以来寻他,莫要太过客气了。
听见了他这话,庄大山也很是感激连忙道好,这才安心离去了。
庄家小院里,吃过早饭后,沈氏两妯娌结伴去河边洗衣裳了,庄小荷也去了后山割猪草去了。
家里只剩下刘老太和庄晓晓在家,刘老太坐在主屋内,手里拿着块灰布,分明在走神儿。
那目光悠远又充满哀伤,似乎是在怀恋又似在祷告。
庄晓晓今儿没有跟着大姐一起去后山,因为她发现这两日家里其他人虽然都因为豆腐的事儿挺开心的。
但是家里的两位老人,却似乎碍着什么事儿并没有因为豆腐的出现而恢复了心情。
爷爷整日里黑沉着张脸,奶奶也是神思不属的。
明显是两个人有事儿瞒着大家,而且自家爹和大伯都不清楚事情的起因。
大家都只知道从典当了镯子后,家里的氛围才开始出现不一样的。
于是她敲响了主屋的门,并叫道:“奶奶是我啊!
晓晓,你怎么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