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不是软的——真是活见鬼了!
皇帝倒是很自然的模样:“男人早上都这样,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又捏了捏沈采采嫩生生的脚心以作惩罚。
沈采采:“......”
妈的!
妖妖灵吗?这里有个活流氓啊!
.......
总之,这么一番折腾之后,自觉解决了家庭矛盾又教训了一下闹事老婆,皇帝下榻的时候一改昨日里的担心忧虑,整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还站在床边发了一回白日梦——想来,至多再有两年,他就能过上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了.....
这么一想,皇帝简直是神清气爽、满脸餍足。
便是周春海进殿服侍时都忍不住瞧了好几眼,心里头暗暗怀疑:这怕不是个假皇帝吧?
只可惜沈采采眼下还下不了床,倒更像是那被男狐狸精采阴补阳之后卧床不起的可怜人......
皇帝陪着沈采采用了一顿你好我也好的温补早膳,这就起身去书房批折子了,反叫沈采采再躺一会儿,补个眠养养神。
沈采采简直气得想把身后的枕头揪出来砸他一顿才好!
不过,皇帝一走,顾沅沅倒是终于循着空来找沈采采说话了。
顾沅沅见沈采采面色不错,精神也好,自然也替沈采采高兴,这便道:“昨日听说姐姐醒了,我便想着要过来看看。
只是叫清墨拉住了——她说姐姐与陛下有话要说,我便等了一晚上。”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给沈采采捏了一下被角,笑着道,“现下见着姐姐好多了,我也能放心了。”
沈采采看着她那张与自己颇为相似的面庞上带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鬓角,笑叹道:“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既是醒了,自是没事的。”
顾沅沅摇摇头:“没什么,姐姐你没事就好了。”
沈采采看着她,忽然又想起顾沅沅那些有关前世的话来,便又问她:“我现下已拔了毒,眼下情况也与前世大不一样。”
她顿了一下,抬眼去看顾沅沅,“所以,沅沅,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顾沅沅被沈采采忽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怔,随即,她一双杏眸便含了水雾,红着眼睛看着沈采采,软软的道:“姐姐你是要赶我走吗?”
她自觉沈采采的病已经好了,约莫是不需要自己了,加上前世自己做的那些蠢事......说不得,沈采采便要赶她走了。
沈采采简直是苦笑不得,只好伸手又揉了揉对方的鬓角,低声道:“怎么会不要你?”
顾沅沅眼里含着泪,眸光盈盈,闻言便又眼巴巴的看着沈采采。
沈采采便道:“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总不好真就一直随我住在凤来殿——先前我便想着要给你在宫外安排个住所,或是给你介绍几个姑娘作伴。
只是后来又要拔毒,一时也顾不上这个。
如今既是已拔了毒,总不好真就把你拘在我身边。”
沈采采说着话,不由又拉起了顾沅沅的手。
这些日子,沈采采要用药,顾沅沅总是要放血的,故而她手上倒是有好几道没有好全的伤口,因她女孩家皮肤雪白,伤口留在上面自然醒目的很。
沈采采看在眼里,语气更是软了软:“你要是实在不舍得我,那到时候我再给你个令信。
你什么时候想起我了,要寻我说话了,那便直接来宫里好了。
你看,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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