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番折腾,沈采采和顾沅沅第二日的精神都不大好。
沈采采心里存着事,午间的时候便寻了个折花的借口让顾沅沅随清墨去园里折花。
待得顾沅沅走了,沈采采这才悄悄的问皇帝:“那个,沅沅她当初一个人在平林村,没有被人那什么吧?”
顾沅沅昨日哭得那么厉害,沈采采心里也多少不放心,担心她是有什么旧事旧伤。
皇帝忽然被她这么一问,怔了怔,竟是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那什么’是什么?”
沈采采脸颊微红,到底还是不好把那两个字说出口,最后也只得把昨晚上的事情删删减减的说了一回,然后才道:“就只是说了婚事,偏她反应还这么大,夜里做噩梦不说,还哭着和我说了那些话......”
顿了顿,忍不住又叹,“你先前不是和我说过,说她父母去得早,只她一个人在村里住吗?怕不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被什么人欺负了吧?”
皇帝会过意来,笑叹着摇头:“怎么可能,暗卫先时已经查过,她虽是吃了些苦,可还真没那些肮脏事。
而且,她入宫前也是让人瞧过了的,还是处子。”
沈采采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觉得奇怪:“那,她这反应又是怎么回事?”
皇帝没说话,心里也有些疑惑:顾沅沅身上确实是很有些捉摸不透的地方——比如说她是由老猎户养大的,没上过一天学竟还会唱《九歌》;比如说她一提起婚事便夜半噩梦,反应剧烈.......
只是,顾沅沅到底关系着沈采采身上的百日乐,而贺家师兄弟再过几日便要入京了,皇帝此时也不欲多生枝节,此时便只是含糊的安慰了两句:“要不然朕帮你问她几句.......其实吧,就是个梦,你也莫要太操心了。”
沈采采瞪他一眼:“算了,还是我找时间和她说吧。
还是不指望你了,你和她多说几句怕是又要吵起来了。”
皇帝不大高兴的挑了下眉头,嘴里道:“但凡她识眼色,朕也不至于和她一个小丫头计较.......”
这几日顾沅沅总爱缠着沈采采,皇帝都快给烦死了。
如今没了烦人的,他这才说了几句话,位置倒是往沈采采处挪了好些,说着说着便已经和沈采采贴着坐了,附在沈采采耳边,压低声音道:“为着她那事,你昨晚怕也没睡好吧?要不然朕抱你回去补个觉?”
沈采采真想踹他一脚——这人真是什么都能扯到亲亲抱抱上。
只是,皇帝现下离她这样近,近的能够嗅到他身上的御香气息,近的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沈采采不知怎么的心下一软,又不想推人了。
她一时也说不准自己这矛盾的心思,索性半靠着皇帝,和他道:“那日花宴,还有人和我说起七夕节的事情......我们,以前也过七夕节吗?”
“过,怎么不过?”
皇帝伸出手握住沈采采搁在膝上的素手,十指交握,掌心相贴,姿态极是亲密,“以前你最喜欢过节了,每年都要掰着指头算,什么时候是七夕、什么时候是你生辰、什么时候是元宵.......反正啊,过个节儿,我就得给你备份礼,你哪有不高兴的。”
沈采采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旋即,她又忍不住问道:“那我应该也给你送了些回礼吧?”
皇帝点了点头:“是啊,要不送我,你那些东西怕是半辈子都送不出手了。”
沈采采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她好奇的不得了,忍不住道:“真的假的,我都送了你什么呀?能看看吗?”
皇帝沉默片刻,才把殿外候着的周春海叫进来,让他去御书房那书架上最顶层的那几个紫檀木盒拿一个过来。
周春海自是知道皇帝多宝贝那几个木盒子,也不敢吩咐下人,更不敢耽搁,自己亲自跑了一个来回,气喘吁吁的抱着那紫檀木盒回来赴命,真心觉得累出半条命来。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