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你有心了。”
皇上对于安陵容的贴心十分受用,安陵容走近,皇上的身体便往圈椅上靠了靠,闭上了眼睛。
安陵容简单的净了净手,手中抹了些香膏,便给皇上揉起了太阳穴…
“容儿,朕还记得你说过,不喜欢的奴才,打发了就是,不过朕还想问,若是眼下手中的活计还需要他打理,又该如何?”
皇上想起今日的烦心事,便开口问。
“那就着手提拔能打理此事之人,尽快把他换下来啊……”
安陵容语气天真无邪。
“哈哈哈…容儿说的不错!”
皇上听了心中一喜,当即坐直了身子道:“苏培盛,传岳钟琪。”
午膳时候,年羹尧就极力举荐年富去平定谢尔苏部落,在皇上看来,这是年羹尧赤裸裸的想要揽权!
他自是不悦。
如今安陵容一句话,竟然又一次点醒了自己!
年羹尧都说了,谢尔苏不过是个小部落,让岳钟琪举荐个可用之人,年羹尧即便是不满又能如何!
“皇上,容儿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安陵容被皇上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容儿,莫怕,你很好!
朕心甚悦!”
皇上说着把安陵容拉进怀里,在她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
“皇上…”
安陵容面作娇羞状,粉拳落在了皇上胸口,心中只想去洗把脸,不过皇上面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皇上这次用了岳钟琪举荐的冯驰,冯驰不日便领命出战谢尔苏,年羹尧如预料般在前朝闹几次,可皇上也没给好脸色,应是因着此事也不是什么能得大功之战,年氏一派倒也没翻起太大的风浪…
不过皇上还是因着年羹尧的功勋,这些日子基本是日日宿在翊坤宫,华妃一时风光无两,皇后的头疾便如约的又复发了…
皇上夜里宿在翊坤宫,白日里却是日日传召安陵容侍奉笔墨,安陵容无法,只得带着打发时间的游记和诗集日日往养心殿跑。
自是没几日,便又觉得无趣的紧,她便也不再顾忌,带着香料古方过去默默研究,反正皇上也不关心自己在做什么……
皇上其实也是有关注的,见她如痴如醉的研究方子,便命人在书房的的一角给安陵容也安排了张书桌,以供她用,安陵容感激的谢了嗯,坐在罗汉床上写字,真不如桌椅板凳来得舒服…
只是如此一来,忙坏了小厦子,从前只需伺候皇上的笔墨,如今却需得研两人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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