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能听谁说?
可不就是皇后以为今日这一遭事,是宸妃故意要为难她,才会说给萧景珩听的吗?
皇后知道如今宋昭是萧景珩的新宠,所以宁愿让萧景珩多宠着她,也要在萧景珩面前旁敲侧击说着宸妃的不是。
眼见着她们斗起来了,正也是宋昭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候。
她浅笑着,脸上挂着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摇了摇头,
“今日之事是迎香不小心而已,宸妃娘娘向来待人大度,何来为难嫔妾一说?”
萧景珩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颔首道:“宸妃大度,而你却至真至纯。
需知你身上的纯与真,才是朕最看重的。”
宋昭娇羞一笑,心下却暗嗤着:
瞧瞧,这位爷又开始睁着眼睛说胡话了不是?
论起纯真来,那惠嫔连男女之事都不通,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毫无城府算计,可不是比谁都要纯真?可怎不见萧景珩多看她一眼?
说到底,他还不是先看上了宋昭的这副皮囊,才就着这皮囊挖掘出了许多她别的好处来?
秋日天气渐凉,浴桶里又才加了热水,热气氤氲腾起,雾气渐渐将屏风隔断出的空间填满。
如薄纱微笼,暧昧且朦胧。
宋昭瞧着萧景珩,脸色微红,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
宋昭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也知道该如何配合他。
方才蓦然转身之际,溅起的水花弄湿了萧景珩的衣裳。
宋昭佯装自己才瞧见,忙取过搭在浴桶边儿上的帕巾,在水中凑近立在桶边的萧景珩一些,
“嫔妾不甚弄湿了皇上的朝服,外头晚风微凉,若不擦干要寒气侵体了,嫔妾可又要不安了。”
她一边擦拭,一边缓缓向下,直到抵到了敏感之所,才察觉出几分异样来。
宋昭捏着帕巾的手柔弱无骨,微微颤动后想要挪开,
却被萧景珩倏然攥住了手腕,
“既然已经湿了,索性由着它全湿掉罢了。”
话落单手撑着桶壁,一个轻巧的侧翻坠入桶中,激起水花片片。
浴桶就这么大,容下两个人之后近乎是摩肩擦踵的,想躲都没地方躲。
宋昭羞极了,背过身去搭着浴桶的边儿,咬了咬薄唇怯怯地说:“皇上,嫔妾”
不由她羞涩的话说出口,
只觉一把霸道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蜂腰,迫使她回过身来坠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萧景珩颔首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酥得她心痒痒。
她还想说些什么,
可才张开口,萧景珩的唇便覆了上来,熟练地抵开她的唇齿,霸道地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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