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莺发现她根本不记得路,又跑得一身汗,喘得停不下来,索性就寻了一个台阶坐下休息。
反正再走她也走不动了。
巷子里很安静,没看见人也没有虫鸣鸟叫,她抱着双臂抿着唇坐着。
有点后悔为什么要乱跑,明明是他不好,为什么自己跑了呢。
她现在该如何出去啊。
她苦着脸有些埋怨他,不是江湖人嘛!
居然连她都追不上!
她闷闷的想着,下一刻却见一人翻墙而下,她被吓了一跳,却觉得似曾相识。
她微仰着头还没看清他的脸,他就笔直的朝她走过来,冷着一张脸有点凶。
“知道自己身子弱还跑这么快。”
冷冰冰的语气,池晚莺听了有些委屈,将头搁在膝盖上不看他。
他却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轻轻的揉揉她的头,“没有受伤吧。”
池晚莺不理他。
晏津嵘无奈,知晓她在生气,温声道:“刚刚那是与我爹置气才找的女人,我没有碰她们的。”
她闷闷的说:“你刚刚凶我...可我明明看见你搂她们了,还左拥右抱这么快活”
“...我就搭了那一下。”
晏津嵘无奈,他与他爹在对峙时火气一上来,随意扯了在伺候旁边人的两个女人,什么也没做,就搭了一会做给他爹看,没想到她会跑进来。
“我怎知真假。”
“我日日去找你,哪里来的时间去找她们。”
她气微微消了一些,想到惟闻在与她说那是好友的雅间,于是问:“那你为何与惟闻在一块?”
晏津嵘一抖,这个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沉默着想要怎么说。
要是说出来他觉得气才消了一些的人又会被他气跑,可是不说...今日惟闻也看见了他追出来,而且他们家如此护着她,惟闻是绝对不会与自己一道瞒着她的。
...长痛不如短痛。
他抿着唇沉声开口:“我是衡阳侯之子。”
池晚莺下意识的想点头,然后动作僵住,突然瞪大了眼抬头看向他,“你说你是谁?”
“就是你怕带坏惟闻的那个小侯爷。”
晏津嵘略打趣的说道,尽量想把气氛放得轻松些。
池晚莺一窘,然后面色冷淡,“江湖之人?”
晏津嵘蹲着垂着头没看她,“...当时情况紧急胡说的,但我不是有意瞒你,要是知道后来这么喜欢你,我当时就不会胡说了。”
池晚莺听到后半段脸色缓合了些,却仍是气愤,“可你后来有这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
“这不是听到你说小侯爷风流顽劣,怕你讨厌我。”
晏津嵘说着还带了一丝丝委屈。
池晚莺闷闷的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和他对视,他老爱穿紫衣,显得风流倜傥,眼角总是带着轻佻,似乎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人人只看他就会觉得他浪荡不正经,她却从他眼里看出了认真与沉稳。
至少她看到的他,不是传闻那般。
她伸出手戳戳他的脸,“那还怪我喽?”
“怪我。”
他笑。
“但是你骗我。”
她委屈巴巴的说罢,手上用了些力,戳得他脸上有些泛红,看到戳出一个红点,她唇角弯了弯,将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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