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回想,金沁的小穴便是一开一合,吐出一股淫液。
她想要了。
岑辛只是扫了一眼便看穿她状态,喉结滚动,稍微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睨她。
退下的醉意似浪潮般回卷,金沁双颊嫣红,双手握住他逐渐抬头的肉棒,故意粗鲁的撸动,固执的低头不去看他的神情。
岑辛笑的狡黠,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玩着她卷曲的发尾。
她的头发又长了些。
随着细白手臂的动作,发尾轻轻晃荡,扫过他耻骨,一阵细密的痒。
金沁见他不说话,贝齿轻咬着下唇。
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说不出讨好的话。
岑辛微微叹了口气,止住她乱七八糟的动作,舔了舔她的耳垂,热气伴随着模糊的吐词吹进她耳朵:“姐姐,把内裤脱下来。”
金沁环住他脖子,摸上他紧实的肩背肌肉,终于进入状态,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傲娇的命令语气:“那……你、你帮我脱。”
岑辛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左侧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酒窝,显得无害又可爱。
“乐意之至,我的公主。”
……
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俩出生之前就是邻居,又因着二人生日就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么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的时候岑辛难得脱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
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激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
又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从来都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开始扮演乖巧弟弟的角色,一晃又是四年。
二人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三上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的酩酊大醉。
她大着舌头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的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性爱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爱了……”
金沁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她素来是行动力一等一的。
于是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金沁环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们做吧。”
金沁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迷上她的身体。
根本没有思考过,她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岑辛压倒在床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裤褪到大腿中段,那根泛着光亮的银线竟仍未断开。
一头粘在那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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