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伊修斯捏住宁芙的手腕,从上面剥下发绳,却不是用来给她扎头发,只是贴着她耳朵说:“送给我,可以吗?”
他说得小声,咬着模糊的音节在她耳边一晃而过。
每次他要向宁芙讨要一些得不到的东西,也是用这样几近低卑的语气。
熔金落日没入山峦,数据模拟的太阳准时宣告一天的落幕。
群星从黑暗中慢慢升起来了,它们不受工业废气与云层的遮掩,如同点缀在神明黑袍上的璀璨钻石,每个星星都有独属自己的名字,这是人们共同拥有的财富。
宁芙从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窗外流漫银海般的光辉,在天空编织一条明亮的银河缎带,翡冷翠总是不吝啬于炫耀新人类已经征服宇宙的壮举。
太亮了,还让人睡觉吗,啧……她感到一阵疲倦,无视他尝试剥掉长筒袜的手指,眼皮又黏了回去,试图抵挡光亮。
“随便你。”
宁芙想了想,想到自己现在仅有的家当,又跟着补充,“记得还我一条。”
“……”
阿洛伊修斯回想了一下那封控诉大小姐离家出走的情报,为了避免被家族追查到,她连会被追踪的流动资金都没有动用,一直放在卧室里。
这也就意味着,除了一张即将要面临取缔的怀旧纸钞外,她离开法莱斯特的时候可以说是分文未取——真是一趟浪漫的流浪之旅。
“您很缺钱吗?”
他温柔贴心地问候,“需要我接济您一下吗?”
言辞诚恳,真是很真心诚意。
她也不觉得丢脸,主人跟家臣要钱有什么错?要报销也是公爵报销,和她堂堂宁芙·琼斯有什么关系?宁芙这时候不困了来劲了,闭着眼睛朝他伸手,随口报价:“给我五千万。”
阿洛伊修斯皱了皱眉,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浮起的腕骨,低声问她,“这是零花钱?”
耳尖慢慢地红起来,她吞吞吐吐说:“啊,太多了?”
他迟疑了片刻,有些拿不准主意,“不,或许是太少了。”
“都不是……手、指,手指,拿出去。”
从刚才开始就悄悄摸索进裙子里的手指揉了揉湿淋淋的肉缝,半根指尖探进去,抚慰又被刺激到痉挛抽搐的肉穴。
宁芙嘴角的弧度抿平了一点,快要维持不住冷淡的表情了。
“您没有穿内裤呢。”
阿洛伊修斯色情地咬了咬她的左耳尖,又从耳廓的软骨一路吮到薄软的耳垂,用舌尖抵住那枚小小的耳洞舔了舔,说话间像是情人的呢喃,“……流了我一手。”
“很不舒服吧?请允许我来为您舔干净。”
太y荡了,这家伙真是太y荡了,她咬住手指,愤愤地想。
y荡的阿洛伊修斯将宁芙抱进那张柔软的真皮沙发,在她面前屈膝跪了下来。
这是一个卑贱的姿态,膝盖与冰凉的地板相贴,脸颊与温暖的皮肉相触,他掰过宁芙的腿弯,将她的那条腿架在肩上,那双长筒袜最后还是没有剥下来,在少女饱满的腿根勒出一圈很淡的红痕。
他将嘴唇贴在勒痕上,余光则蔓蔓地递过去,骤然钩了她心口一下。
“晚安,宁芙。”
阿洛伊修斯收回眼神,轻声说。
他往深处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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