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狰狞疤痕的手指伸向线条优美、白皙无暇的脊背,对比如此鲜明而强烈。
男人用指腹按压着那富有弹性的紧实皮肉,将还剩半瓶的红酒尽数倒了上去,再用手心揉开,空气中的酒香便越加馥郁。
三日月半阖着双眼,眉头轻蹙,尽力放松不动,却无法忽略带着粗糙硬茧的手划过皮肤留下的磋磨感。
酒香使他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红晕,露出如同醉酒的神态。
望着三日月的模样,审神者低笑了几声,将空酒瓶随手丢在一旁。
剩余的酒液顺着瓶口向外低落,染脏了一片崭新的区域。
“消毒”
男人喃喃自语,从身侧的盒子里翻出一双未拆封的胶皮手套,将其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转头拿起带着尖锐针头的器具。
冰冷的针头在后背缓缓划过,三日月感到一丝细微的痛和痒。
男人似乎是在挑选合适的位置,这个动作持续了有一段时间。
当他停下时,三日月才察觉到自己的后背涌现了大片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一阵急促的气流掀过,吹起了三日月脸侧的发丝,继而是几声或沉闷或清脆的声响。
三日月微微侧过头,注视着男人抛过来的东西。
面前是几册装订好的薄木版画,上面篆刻着风格迥异的图案,离得这样近,隐隐还能闻到新鲜的油墨气味。
审神者向前俯身,贴在三日月的耳边,吐出沙哑的声音“选个喜欢的吧。”
三日月泛着新月颜色的眸光微微晃动,声音柔和而没有情感,“主人喜欢就好。”
像是对这句回答无比满意,男人轻笑一声,将针头沾上颜料,手指不住地揉捻着器具柱状的握处,身体的温度渐渐染了上去。
毫无征兆地,针尖刺入皮肤,三日月闷哼一声,睁大双眼,额头隐约冒出湿汗。
男人不是单纯地在用器具在皮肤上刻画,而是注入了灵力,将付丧神的灵体与自己的灵力交织起来。
换句话说,他是在付丧神真正的“本体”
上造成伤害。
纵使三日月原本的灵魂并不存在于此世界,本质上也不会被世界规则影响,但这种深入灵魂的痛楚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审神者只刻了几笔,便到三日月浑身紧绷,背后渗出薄汗,将血丝丝缕缕地晕开了。
“痛吗”
男人随手拿起一块手帕抹去血水,笑声中透着压抑不住的疯狂。
“不要乱动,”
他低声警告着,更高浓度的灵力像是带着倒钩的长针,深深扎入三日月的灵体。
三日月眼中控制不住地溢出水光,将两弯新月洗刷得更加明亮。
他此刻明白过来,那些被做成桧扇的付丧神不是被男人直接抹杀,而是活活受尽折磨在灵魂的极度痛苦中死去。
审神者极满意三日月的表现,他喜欢付丧神挣扎痛苦的模样,却没有一振刀能像三日月这般,受尽痛苦时还能如此美丽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不让他显得狼狈,血与泪都不会遮盖他来自灵魂中的神光,明明应该在痛苦中扭曲蜷缩、露出最为丑陋的一面,如今却是意想不到的靡丽。
他撩开粘在三日月侧脸上的头发,望着那一直蔓延到耳根的、因痛楚而产生的红晕,心中的愉悦便愈发膨胀。
过了片刻,在察觉到男人专心致志在自己后背上纹刻时,三日月手指微微动了动,原本静置许久的、源于自身的灵力细微地调动起来,抚平灵体中的伤痕。
身上的痛感一瞬间扫清了大半,又因为自身的灵力轻易便能压盖属于男人的浑浊灵力,三日月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却又因为不能被男人发现,重新纠结起来。
时间像是凝滞了一样,无限地拉长,在三日月记不清已经过去多久时,大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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