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那可是公安局的工作呀,你说心里话,你真不后悔?”
“后悔啊!
可我话都说出口了,哪有拉出屎来,还往回坐的,我还是不是个老爷们儿了?”
“你呀!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都这样了,你就别说我了……”
陈青峰端起酒瓶,一瓶石库门老酒倒在了王爱民的杯子里。
南方人喜欢喝类似女儿红花雕酒这样的黄酒,不过这种酒和高度的白酒比起来劲儿不够大。
可因为没有充分蒸馏里面的杂质很多,所以喝完之后后劲却很足。
但是夏天的时候喝一杯冰镇的黄酒,还是挺舒服的。
陈青峰和王爱民喝着喝着酒事情就说开了。
“我就是看不得,一帮子大老爷们去欺负人家一个孤儿寡母,你是不知道,人家寡妇带着个闺女,从田里捡了些野鸭蛋,然后送到城里来卖,你说这招谁惹谁了,咱们穿个大檐帽上去就要罚款,罚款就算了,还要抓人,还要以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把人家送进去,你说,这还讲理吗?”
“讲理不讲理也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王爱民我佩服你,你小子有种,敢跟霍局拍桌子,来喝一杯……”
“喝一杯!
我跟你说,老陈,我当公安是凭着良心想为人民服务,但现实中遇到的这些操蛋事儿,我王爱民第一个看不下去,索性这碗饭我不吃了,天地这么大,哪儿还没有我王爱民一口饭吃!”
“老王,有句话我得对你说!”
“你说我听着!”
“首先说这件事儿,我觉得你也不要怪霍局,不是我替他说话,但咱们是干公安的,都是纪律部队,得听组织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保证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
“对,可陈青峰,你看着人家孤儿寡母,你就忍心下手掀人家摊子……”
“这就是第二句话,有的事情要做,但也可以高抬贵手,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听说两德刚刚分裂的时候,有东德的人往西德跑,结果守在柏林墙的守卫,举起了枪却刻意放了空枪,你说他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吗?”
“履行了!”
“那你说翻个柏林墙至于把命搭上吗?”
“这个……”
“这就是另外一句话了,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枪口抬高一寸,就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起码多年之后想起这件事儿来,你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你说呢!”
……
王爱民张红着脸看着陈清风,却一点也说不出话来。
公安的这份工作,要求他必须听从上级的命令。
但在明知道有些命令很过分的情况下,他却有自己的自由裁定权。
也许这就是自己和陈青峰之间的差距吧。
“老王,话又说回来了,小商小贩我可以放一马,但要遇上关东二王那种人,我宁可自己的命不要了,我也要和他们拼了……”
“老陈,这杯酒我敬你!”
陈青峰想了想,然后干了这杯黄酒,接着又拿起一个大闸蟹递给了王爱民。
北方人吃大闸蟹,根本不像南方人那么有耐心,王爱民就像是啃大棒骨一样,直接把半只蟹塞进了嘴里。
“老王,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能有什么打算?现在我连个介绍信都开不出来,能跑到这边找你,已经是格外走运了!”
“那你就去彭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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