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松开握着杯子的手,俯身凑到聂文柏面前,近到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起伏。
“谢谢您?”
聂文柏没有避开他的接近,他们在燥热夏日中抓捕彼此的眼神,仿若某种暧昧的对峙游戏。
没有人愿意先认输。
“不客气,”
聂文柏在片刻后回应了他,“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
商渝故意曲解出的意思被轻而易举地拨回正轨,他有些微妙的不快,于是笑得更加不拘。
“您有点像接受贵族教养长大的绅士,”
商渝不甚走心地赞扬他,“跟男朋友独处时也这样么?”
聂文柏眼中闪过点诧异,商渝的语气让他觉得在对方看来,性向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在所有同类都恨不得遮遮掩掩的当下,他坦然地变成了格格不入的异类。
于是聂文柏也坦诚地说:“我没有男友。”
“是么,”
商渝看起来不太相信,“你很受欢迎。”
有些评头论足的话,但从他的口中说出就成了夸奖,商渝动了动手指,在燥意中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劣性格。
他勾起嘴角,慢吞吞地感慨:“我就很喜欢你呢。”
成年人的喜欢可以有很多的定义,可以是欣赏、仰慕和敬佩,也可以是客套、赞美和敷衍,语言是最不靠谱的沟通方式,大家都在猜来猜去,到最后什么都像假的。
所以聂文柏的平静根本算不上奇怪,他收回手,也很礼貌地对商渝说:“谢谢。”
得体到可以被称为优雅,商渝这下真的有点怀疑聂家是不是请过什么英国来的家庭教师给下一代上课。
不过看聂文晋的样子也不太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不依不饶,抓着杯子在桌上慢悠悠地转,眼睛始终落在聂文柏身上。
“您客气了,”
他用最诚恳不过的语气说,“我只是在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聂文柏肯定不会信。
也正如他想的那样,聂文柏往椅背上靠去,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过于暧昧的距离。
“你是聂文晋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男朋友,”
他咬字清晰,不带感情地叙述着这个事实,“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商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哼哼笑了声。
“纠正一下,”
他突然就变得兴致缺缺,语气也淡了下来,“我们除了在一起的第一个月外,我们从来都没有朝、夕、相、处、过。”
最后的那个词被他咬得无比清晰,听起来十分讽刺,聂文柏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听见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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