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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纯属放屁,换谁来都不可能当这事没发过,可他今晚就是想激怒聂文柏,企图用这种阴暗的方式让对方和自己拥有同样的心情。
至于聂文柏会怎么想都无所谓,商渝想,反正我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自己不开心,就一定要让别人也不开心。
聂文柏却突然从他身上坐了起来,啪嗒一声按开了房间的灯,顺手将商渝也拽了起来。
“商渝,”
他看起来有些无奈,语气很认真,“为什么生气?”
聂文柏的头发有点乱,这让他看起来很随意,也让商渝产生了种他们已经十分熟稔的错觉,他缓慢收敛了笑容,说:“我没有生气。”
这种无意义的话重复上好几遍实在令人厌烦,商渝啧了声,毫无预兆地抬手将聂文柏往后一推,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了。
“不要老是装作不懂嘛,”
他敷衍地笑着说,“都是人精,搁这绕什么弯子。”
聂文柏很明显地皱着眉,看见他解开扣子,一点点露出漫着点潮红的胸膛,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
“没有什么生不生气的,我只不过是想睡你,”
商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放狠话,“聂文柏,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
“商渝,”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你真的把我的脾气想得太好了点。”
聂文柏知道自己该拒绝,他应该立刻掀开商渝,严厉地将这人从自己房间里赶出去,只要商渝还属于聂文晋一天,他就不会踏过界线半步。
可他又无法违背自己的欲望,克制地扶着商渝的腰,手背青筋浮起,在扣紧和松手间拉扯得神色深暗,偏偏商渝的唇飞快地落了下来,比起他刚进房间时的吻更热烈,更挑逗,眉宇间的神色鲜活而诱人,熟稔得令他忍不住想聂文晋究竟见过多少次这样的商渝。
于是聂文柏终于忍耐不了,猛地扣住那截细瘦的腰肢将人压到身下。
“商渝!”
他按着商渝的后颈,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商渝被迫背对着他,长发散乱地遮挡住大半视线,聂文柏是真的有了火气,他挣扎了两下,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见男人低声吼自己:“说,是在为什么生气!”
啪!
体温略高的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臀上,商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本能地在聂文柏身下挣扎。
这老男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松手!”
他的语气里有很难克制的慌乱,“聂文柏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