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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渝认为自己的恢复能力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毕竟聂文晋那种完全不顾及办事对象死活的做法都没能让他请过哪怕一天的病假,相比起来,聂文柏曾经的那次“惩罚”
压根不算什么。
因此被压在床上弄到挣扎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商渝心里的警钟终于大声敲响——那会的聂文柏甚至一轮都没结束,昏昏沉沉意识到这点后,他真的直接哭了出来。
可惜后悔永远都嫌晚,哀求这种东西在某些情境下只会产生反向的效果,商渝在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清醒念头依然是不停晃动的天花板,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从开始响到最后。
但他如今躺在床上回想时,其实有些不太确定那些水声是不是窗外的雨。
只能说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弃警惕心。
想到这商渝艰难地翻了个身,床单和被套全被换成了新的,而聂文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抬起酸痛的手臂去够柜子上的手机,低头时看见了被收拾干净的垃圾桶。
用了几个来着?三个?
他嘶了声,腰部往下的躯体都是酸胀疼痛的,这账算得商渝产生出一种半条命没了的错觉,不由低骂了句:“简直比聂文晋那狗东西还过分!”
怪不得以前一直都忍着,他想,原来是打算攒着吃顿饱的。
骂完后他脑中又突然冒出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聂文柏的确各个方面都比聂文晋优秀得太多。
好吧,也不能算突兀,这种联想是完全合理的。
商渝起身的时候面容一阵扭曲,完全没办法否认自己也有爽到这个事实。
还好今天天是周末,他想,起码还能好好休息两天。
……
外面的雨连着下了两天,聂文柏作为完美的雇主直接给许姨放了一周末的假,也没有像刚开始说的那样让商渝起床做饭,客厅的灯映亮昏暗的上午,窗帘掩盖住外界所有的风雨,他们坐在餐桌边,享用完简单却也算美味的午餐。
“很多年没有进过厨房了,”
聂文柏说,“手生了许多。”
商渝没理他,板着脸埋头干饭,隔了会,他听见聂文柏很轻地笑了声。
“生气了?”
聂文柏的语气听起来不太意外,商渝抬头瞪了他眼,指了指自己嘴角的撕裂。
“你干的,我现在吃饭都疼。”
然而聂文柏根本没有愧疚之心,反而闷闷地笑道:“那怎么办,要我喂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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