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笃定白桑榆正躺在屋里,便大呼小叫道:“五姑娘可不要瞎说,这贼人……”
“什么贼人?”
短短四个字,却仿佛一记重锤,将曲氏定在了原处。
她目瞪口呆,几乎不敢回头。
白桑榆就这么好好儿地出现在了众人跟前。
“你……?”
确信了眼前的人就是白桑榆,曲氏几乎呆住。
她分明给白桑榆下了药,连嫣然都被她给支走了,刚才那一声喊叫,她也是听入耳中的啊!
白桑榆又怎会这么好好儿地出现?
她下意识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白桑榆看着她笑道:“曲姨以为我该在哪?”
那边白非晚一头雾水并不知缘故,白老夫人却是全然不理会,只盯着搜查了一圈的冯嬷嬷。
冯嬷嬷出了门来,道:“屋里头除了几个小丫头,并无什么外男。”
曲氏当即慌了。
她脱口而出:“不可能!
定然是白桑榆将人偷偷放跑了,我和老爷可是亲耳听见……”
“闭嘴!”
白老夫人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护卫也是极有眼力见儿,出言答道:“我等一直守在门口,绝无旁人进出过。”
曲氏面色一白。
白老夫人冷声道:“听到了吗?音音的院子根本无人进出!
你这烂了嘴的,难不成是巴不得音音出事还是怎的?!
音音和小五一直在百福堂跟我老婆子说话,到你这贱人口中,竟成了音音私会情郎,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句话当即明了。
莫说是脸色铁青的白临风,即便是下人,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声,然而扫视过曲氏,却都忍不住鄙夷地撇了撇嘴角。
护卫们守着院落是谁都瞧见了的,何人进出过,三小姐分明是清清白白,反倒是曲氏也不知心里藏了什么鬼儿,事情还没查清楚便在旁大呼小叫,似是生怕这事不做实似的。
曲氏看着白临风的脸色,又听了这话便更是战战兢兢,后知后觉忽然想起,试图争辩道:“可妾身分明听见东隅院有女子叫嚷的声音……”
那边嫣然不知何时抱了个蹴鞠来,似是正听到这话,便给众人请了安,末了道:“是婢子方才给两位姑娘取了蹴鞠来,却抱不稳不慎跌落,这才会喊了一声‘滚出去’,不知姨娘所言,可是这句?”
这话是白临风也听见的。
曲氏白眼一翻,当即就要晕过去,却还没等躺下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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