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长沙郡王萧兴番在上官适婚宴说的那般,几日后,他带着两万骑兵出征了。
此外,太子与二皇子也一同请奏出征。
三月后,边疆凉州的战报竹简送到了江宁府。
皇帝打开竹简后面色一沉,匈奴十五万大军攻打西凉,天至郡守被杀,定西将军被活捉,大将军、太子等人退至张掖。
令皇帝惊讶的是定西将军被活捉一事。
户青城久驻凉州,在匈奴营中颇有名声,这也是他被捉到后没有被即刻杀死的原因。
这三月里朝堂也有变动,现如今御史大夫的嫡子世袭了这一官位,虽是新官上任,但其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御史大夫之子不如老御史那般正直,上官渡与上官适登门后对他旁敲侧击,一来二去,御史大夫就明白了父子二人的意思。
黄昏时分。
下人给上官适送去密信,这封信一看就是来自宫中,上官适温润的黑眸一动,连忙打开,修长的指尖摩挲着竹简上的字迹。
四公主让他今夜进宫。
上次一别还是在喜宴。
自那天后公主只是偶尔与他书信往来,不曾召他入殿。
前些时日上官适按照公主的吩咐与御史大夫亲善,现在此事已办成。
夜晚,公主殿内。
“臣见过公主,啊……”
上官适刚想行礼,却猝不及防的被抱住腰身,少女的馨香席卷而来,柔软的酥胸紧紧贴上他的胸膛,透过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凸起的两点。
怀里的公主一对凤眸湿漉漉的,上官适看了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最后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薄唇在她的唇角留下一道温热的吻。
萧凭儿张开唇,粉红的舌头探进男人温热的口腔,上官适蹙着眉轻喘一声,一缕透明的涎水从薄唇垂下,如玉的黑眸划过几分情迷意乱。
片刻后萧凭儿离开上官适的唇,面上带着一丝促狭道:“我对大人与张家小姐的事略有耳闻。”
听到这句话上官适面色冷淡下来,那夜萧凭儿离开后他并未踏入婚房,御史小姐是独守洞房的。
刚开始他夜夜睡在书房,张家小姐身边的婢女每每硬着头皮来请他去就寝都被赶出去了。
之后张家小姐说她感了风寒,自个儿请愿搬入了侧厢房,二人至此分房而睡。
此事被一小部分的有心人知晓了。
萧凭儿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上官大人为我守身如玉呢。”
上官适叹了一声,用闷闷的声音回道:“公主要对臣负责。”
萧凭儿的笑意浓了一分,想起上次的欢爱,刚刚被秋山肏过的肉穴湿润起来。
她扯下他的衣带,小手捧起狰狞粗长的阳具随意抚动了几下,很快阳物在她掌心彻底勃起,茎身盘绕的青筋偾张,带着炙热的温度。
上官适被她摸得浑身发颤,龟头被肆意的玩弄,把马眼刺激得吐出滴滴淫液。
随着她的抚摸,上官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嗯……公主不要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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