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和,令和……”
从一郎先生那里出来,一路上阴阳师垂头丧气的,脑袋里塞满了这两个字。
特警队的安保特员三三两两远远的跟着,贴身的石田萌美也不敢多嘴。
回到阿慧酒屋时,他感到身心俱疲。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党魁智囊团炮制出了结肠炎这个幌子,阴阳师的腹部还真就时常地隐隐作痛起来。
夫人的酒屋位于千代田区,一共也没几张桌,很是不起眼。
阿慧正在送走今晚的最后一位客人。
那老东西,头顶上寸草不生,脑袋光溜溜的像颗鸡蛋。
这会儿,这老色鬼正乜斜着通红的三吊眼,死乞白赖央求老板娘明天一定要给留个位子。
从思出横丁居酒屋回来的途中,阴阳师收到短信:“授命于始皇帝立倭国见此符令和。”
阴阳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半天神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他几乎要瘫倒,多亏萌美一把搀住。
“令和、令和。”
阴阳师阿倍哭笑不得。
他拎起桌上不知哪位客人存的半瓶子三得利粉响威士忌,嘴对嘴猛灌了几口。
千年的传闻居然是真的。
“令和”
二字出自《万叶集·梅花歌卅二首并序》中的“于时初春令月,气淑风和”
。
是日本历史上第248个年号,据称也是日本皇宫首次使用日本古代典籍作为引用来源。
“宫内厅那帮笨蛋怎么就憋出这两个字?”
阴阳师嘟哝一声,。
“看来,一切皆是天意啊。”
琥珀色的酒精穿肠破肚,直奔主题。
“什么天意?天意不可违哟。”
阿慧不知何时挨在阴阳师的身边坐下。
打年轻她就喜欢丈夫喝酒时的率性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