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哼哼哼,跟我一起睡,阿兔怎么可能睡得不好嘛!”
闻言,森鸥外眨眨眼睛,“那——”
“林太郎想都不要想!”
爱丽丝却像是预判到森鸥外会说什么一般,及时打断他刚起了个头的话,“我绝——对!
不跟变态一起睡觉!”
森鸥外一副遭到狠狠打击的表情,“呜……小爱丽丝,好狠的心。”
卯崎栗张张嘴,将她半天没能说出口的早安憋回去。
“……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
太宰悄然推开小厨房的门走进来。
他身后依然披着他那件宽大的风衣外套,看模样,似乎并不是昨天那件。
“啊,太宰君。”
“太宰君。”
“是太宰!”
太宰君,是提前在这边的房间里放了备用衣物吗?
这么想着,卯崎栗又弯眸对他笑,“早上好,昨天睡得还好吗?”
“早……”
这么拖着嗓音,有气无力地跟所有人问完早安后,他才生无可恋地叹着气回答卯崎栗的问题,“一点都不好。”
太宰撩起眸子,看向房间里唯一一个医生,“手一直在隐隐作痛,森先生不能想想办法吗——”
不知为何,太宰并没有在卯崎栗面前提及那个,森鸥外先前说的,会给他能轻松死掉的药的交易。
太宰没提,森鸥外自然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地主动转移话题。
“毕竟是骨裂,想要不疼可没那么容易。”
太宰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声,“诶——”
“先来吃饭吧,好好吃饭伤口才能好得快,才能早点不疼哦。”
森鸥外将围裙解开挂在一旁,让还傻乎乎站着的三个小朋友过来吃饭,难得有几分监护人的模样。
太宰一边往餐桌走,一边低声嘟囔:“……又来了,就像哄人说打针不痛一样……”
“说起来,那个时候的太宰君,还会乖乖相信我呢。”
“诶?”
卯崎栗倒是从来没听过这件事。